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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周边布置好的火油、干柴等易燃物品顿时被点燃。
当勒子先头骑兵疯了一般的冲进小镇时。突然的爆炸声,让他们的战马受惊,嘶鸣声不断,到处翻滚的火焰,使得前面的勒子骑兵队形顿时被打乱。
北面的土坡上,詹曾勇少校放下千里目。冲着旗语兵一挥手,攻击命令下达。
“全军冲锋!”
随着各个骑兵连队的指挥官的指挥刀扬起,刀锋所指,尽是冲天而起的喊杀声。
“杀!”
整个黑甲精骑成三个巨大的攻击方阵,分别从东、南、北,三个方向发起冲击。
随着战马的不断加速,整个队形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攻击三角。片刻后,演变成长长的攻击箭头。
从空中望去,一片红缨波浪起伏,红缨下那漆黑的钢甲,映着太阳的光芒。迸射出黑亮亮的杀气。战马奔腾,卷起猎猎劲风,带着春天阵阵的寒意,更夹杂着透骨的杀气,如同洪水漫堤一般扑来。
近万黑甲精骑,掀起数百道长长的沙尘。弥漫了大半个天空。伴随着飞扬的四蹄,踩碎凝绿的草地。
呜呜呜!
冲天的号角声,演奏着的不仅仅是绝对服从的命令,更多的是无尽的战斗意志。
那一刻,所有黑甲精骑战士们的心,仿佛跟号角声一起起伏,跳动着。
短短的几里距离,所有骑兵战士的心中。完成了从紧张到兴奋的过度,那一刻,高昂的战斗意志,使得他们忘记了
相反,当勒子前头骑兵遭到伏击,队伍变得混乱之时。那种无名的担忧,顿时涌上了每个勒子的心中。
当他们感觉到大地在颤抖之时,这种无名的担忧,立刻转变成为了现实。
“敌袭!”
鞋子头领们顿时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召集前面他的手下们结队迎敌。
不愧是久经战阵的教子骑兵,努尔哈赤百战百胜得来的经验不是徒有虚名。
“结阵!”
鞋子骑兵前头遭到爆炸阻挡。失去了速度,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重新加速。因此就失去了骑兵对决的平等机会。所以,鞋子头领长只能下令结阵迎敌了。
片刻后,勒子骑兵迅速组成了圆形阵地。准备硬捍黑甲精骑的直接冲击。
但是,他们不会直接上去送死的,他们的前面让两千汉奴仆从军站立当炮灰。
“挺枪!”
每个仆从军都配长矛,这时在他们主子的命令下,不得不举起来。
面对铺天盖地冲下来的黑甲精骑,原本就是老百姓的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平时拿着长矛欺负自己同袍时的狂傲,此时都没了影儿。握着长矛的双手不断的颤抖着。
“放箭!”
还有近一里的距离,勒子骑兵们便忍不住了,似乎在用弓箭来掩盖他们心中的紧张。
是的!
他们很紧张!
面对迎面冲来的铁骑,他们那种未知感下的恐惧不比身前的汉奴
叮叮当当!
一轮羽箭过后,虽然距离有些远,但是骑兵目标太大,黑甲精骑免不了挨上一些羽箭。不过要害部位都有精钢防护。就跟重装甲骑兵一样。轻易的格挡开大部分的羽箭伤害。
不过,考虑到重量问题,战马并没有多少装甲防护,因此当一些战马中箭的时候,骑兵也免不了马失前蹄栽倒在地。
距离已近两百米,这时,黑甲精骑的号角声突然急促,紧接着战士们也纷纷取出标枪,抡起胳膊朝着勒子阵前撇过去。
自信,是战士发挥正常水平的关键因素。显然。经过严格练的黑甲精骑,加上这些天不断的用真人当靶子来演练投标枪,此时黑甲精骑已经迅速成长了起来。
嗖嗖嗖!
一排排沉甸甸的破空声响起。看着漫天飞来的标枪,勒子们傻眼了。你射箭,对方撇标枪,杀伤力高下立判。
刹那间,标枪雨点般的扎下来,前面的仆从军内惨叫连环,顿时就有很多人扔下了长矛。朝后跑去。
“不许后退!”
勒子们换上了战刀,挥刀劈砍着后退的汉奴。
然而,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阻止这群老百姓们的逃命渴望。
仆从军的后退,一定程度上的扰乱了勒子的阵形。
气的鞋子头领哇哇乱叫,连砍了五六个汉奴之后,他自己都砍累了。
“准备接敌!”
这时,黑甲精骑已经迫近,双方几乎可以看到对方脸上的麻子了,同时亮出了战刀。
“杀!”
“杀!”
雷动的号角声和喊杀声顿时交织在了一起,最前面的尖兵,扛着高高的黑甲精骑的战旗。随着战马的跳跃,踏进了勒子的阵形中。
战旗不停的前进。所到之处,便是杀戮的战场。
一刀下去,不管砍没砍中。都不会停下来。
因为停下来的骑兵,失去了速度,就等于失去了生命。
撕杀的人群,血肉横飞的撞击着彼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战旗飞过,剩下的一切都成了血红色的背景。
后面的黑甲精骑。借着战马奔腾的疯狂。仗着一身盔甲的防护,踏过生与死纠缠的战线。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冲在最前面的,那被夕阳染成血色的黑甲精骑的战旗。
那是邓浩楠亲自授予他们的荣誉,战旗所到之处,就是那浩楠的意志。他们将无怨无悔的誓死追随。
战刀发小破凝固的空气,每一道闪光过后。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敌人的皮甲,也染红了自己的胸膛。
凭借着战马的速度和冲击力量,黑甲精骑的勇士们轻易的冲开了教子骑兵结成的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