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音,你看看你自己。”燕菲菲显然不怕我的“威胁”,朝我做了个鬼脸,可恶,我、我忍!
我自己?我疑惑地低下头,呃……
“啊……”我惊叫,这时我才愕然地发现原来我春光外泄了,呜呜,被别人看光光了,亏大了!我手忙脚乱地揽起被子,拼命为自己遮羞。
也不能怪我,平时我睡觉睡得很死的,天踏下来也不知道,所以在天仙姐姐们总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喜欢夜袭我!每次我睡醒时不是被人扒光,就是蜷缩在别人的怀里,整一个赤裸的小天使,又像只乖巧的小猫咪。对于这么侵犯“人权”的事,我自然是强加抗议,但大家笑嘻嘻的不当一回事,菲菲更绝,她说如果我不想这样,可以在她们行动时发出抗议啊,她们保证,如果夜袭时我醒来,她们一定会尊从的意愿的,问题是我能醒来才行啊,我哭丧着脸。于是一来二去的,我只能见怪不怪了,不然会被一群女色狼活活气死的。
于是,虽然我没有裸睡的习惯,但我醒来时身上很少会有衣服的,睡衣都被人不知扒到哪去了!呜呜,一群女色狼,连胸罩也不给我留下!
所以现在赤裸着身子,我一时未能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天仙小筑啊,貌似我也没裸睡的习惯,既然如此,没裸睡的习惯的人睡醒时一身赤裸,答案不是昭然欲揭吗?
可恶的纳兰,都是他害的!我心里嘀咕,此时我也只能把所以罪因推到他身上了,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男人就是拿来顶缸的嘛!
等到我把整个身子遮住时,娇羞欲绝的心情才得到些微缓解。我不解,实在是闹不懂,她们一大早来干什么。不会……就只是来闹我吧,汗!
“好吧,我承认,但是你们把我往纳兰那里推的,你们也要承担一定的责任!”我恶狠狠地道:“还有你们一大早跑来这干嘛?”
“一大早?天,紫音,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燕菲菲怪叫道。
呃……现在不是清晨吗?我奇怪地望向一大群姐姐,这个,晕,怎么她们看我的眼光都是怪怪地呀。我随手拿起丝带,这边敲敲,那边弄弄的,在众人目瞪口呆下,再次打开了电子表,呵呵,这条丝带有够方便的,但不知道还有些什么小功能呢?有待开发中哦。
哈?我吓了一跳,竟是下午两点了!不会吧,我睡得这么死?
……哦!上帝,不会是你早起了,闲着没事做,把黑夜变成了白天吧。
“我们呀,是见到某人迟迟不来天仙小筑报导,开始时以为只是柔情蜜意的,不好打扰,但后来一等再等,竟等不到人来,担心你们发生了意外,所以才来看看的,没想到,原来只是某人醒不了来啊。”凌烟贼笑道。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凌烟姐姐,你取笑人家。”
“嘿嘿,先不说这个,小紫音,现在你能下得了床吗?”燕菲菲坏笑道。
“什么嘛,当然可以!”我气红了脸。哼!想看我笑话,没门!
可以今天大概老天也要跟我作对了,我刚有动作,一股剧痛便从下身里传来,嘶,我倒吸一口冷气,好、好疼耶!
呜呜,好疼!
若说单是疼痛还好,先前不觉,但现在发现了,不止是腰身,全身都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提不上,仿佛整个人体内都像被抽空了似的,不能说是难受,相反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呜,奇怪的感觉。我从来都没有过!
对上大家怪笑的表情,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嘴一扁,有点想哭,不是伤心,也不是气愤,只是、只是单纯的有点委屈,以及一种难以说出口的情绪在心中徘徊荡漾。这些情绪汇集起来,得到的便是缓缓流出的眼泪。
“啊……小紫音,别哭,菲菲姐刚才是没恶意的,大家只是想瞧瞧你,随便闹闹新娘子,毕竟这是我们中国传统的习俗。真的,大家都是没恶意的。”燕菲菲见我竟哭了出来,一时间慌了手脚,脸上苦就一个字。她做梦也没想到我会哭出来,平时我是很好脾气的,受到大家的调侃,也仅是脸红红,也不懂反驳,但今天怎么了。
呵呵,未经人事的燕菲菲又怎么会知道我复杂的心情,相比之下,年纪较大的凌烟、琴心和沁悦就了解得多了,连忙柔声安慰,其实这部分工作是要由纳兰完成的,但现在他正为她们准备早餐(其实也就是午餐),分身无暇,所以只能由作为姐姐的她们代为安慰了。
“不要担心,菲菲姐,我只是突然有种感觉,想哭出来罢了,没事的。”哭了一会,我擦干眼泪,重新绽放出大大的笑容,唔,今天,我应该笑才对,不应该哭的。一切都终成定局,难道我不应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笑吗?
凌烟琴心沁悦三女相视而笑,她们知道,我不稳定的情绪终于趋向于平静,下面就真的可以开始闹新娘了。
其实闹新娘是中国的传统,但因时因地而异,比如有些地方喜欢在结婚时,新郎新娘洞房花烛夜闹新娘,但也有人喜欢初夜或后便闹新娘,而SH市的习俗便是后者,虽然大家大都不是SH市人,但入乡随俗嘛。
凌烟眨眨眼,神秘兮兮地道:“紫音,你好勇猛哦!”
耶!为什么这么说?不过这话我听着顺心,想当年,我……(作者:得了吧,还当年,不要忘记现在你是什么身份。紫音:人家只是怀念过去的威风事迹嘛,你、你欺负人家!作者:……晕啊!这也叫欺负?不过看来你真的已完全进入女性的角色了,这样也好,生活嘛,就是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好,何必想得太复杂呢?各位读者,你们说呢?)
“这还用说,我是很厉害的!”虽然不知道凌烟姐姐为什么突然赞我勇猛,但我仍是得意的仰起小脑袋,陷入美妙的幻想当中。姐姐们听了,都扑哧一声,强忍着笑意,但由于死命地忍着,一张张俏脸上不自然地扭曲。呃……她们在笑什么呀?我有说错话了吗?我确实是很“勇猛”的嘛,当年冲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