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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不过是故态复萌,又一次骗着她。不过,总算是谢天谢地了,这人还活着,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走开了。
扑簌簌地,眼泪珠子就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你干吗又哭了?傻兮兮的,难看死了。”林白皱着眉头,回过头,大手一张,就把那人抱在了自己怀里。“阿芫,别哭了。不管我做什么,我都给你陪不是,好不好?”
“谁让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让我生气。”贺兰本是哭着的,可是哭着哭着,却又笑了起来,“还有,你干嘛跟我道歉。”
“因为,你哭了,你生气了。”
“我哭了,我生气了,你就道歉,你以为我相信?刁蛮任**,无理霸道才是你林白的特色。”贺兰瞪着眼睛瞅着他,“你,不过害怕我生气了,没有人替你做饭。哼!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道歉也是假惺惺的。我贺兰芫真是倒霉,居然会遇到你这样惹人心烦的妖怪。”
正文第539章:高昊的杀意,红色天际的悲鸣(7)
更新时间:2010…2…820:05:25本章字数:821
说的越来越大声,心里也越来越生气,一时忍受不住,她一低头,抓着他的手腕,一口就咬了下去。知道林白皮糙肉厚的,就算是咬下来,也不会有问题,所以,她下嘴的时候,一点情面也没有留下。好半天,心理面舒坦了点,她才松开了口。
手腕上倒是落下了好几个牙齿印来。
抬起头,林白对她眯起眼睛就是一笑。“笨蛋女人,力气倒是大的很。”
“专留着治理你的。”贺兰芫斜睨了他一眼,不过终究也觉得有些心疼,于是又拿起了他的手腕,替他仔细地揉了揉。揉好了之后,又开始检查他背上的伤口。
林白推挡不过,只好随着她了。无聊的他只是随意地看着周围的风景,忽然地他留意到了旁边的溪水。“阿芫,这水怎么回事?怎么全部都干涸了?”
贺兰也抽出空来,往外面看。却是发现,那道水流一下子就没有了,如今只剩下了干干的红色河沟。
“水没有了,你的天灵剑怎么办?”林白马上就想到了这个。
贺兰伸出手,只是一个甩手,都没有怎么用力,天灵剑就已经化出握在了她的手中。而且,比之最初,这剑中好像拥有了更大更多的力量。
难道是——
她的视线转到了自己的手臂上,红色臂环的消失再一次提示她天狐的力量已经被释放了。那么安详,心也是宁静的,没有半点的躁动,之前和炫对敌时产生的暴怒以及心绪的波动,这会儿也好像被消去了。
天灵剑被修复了,天狐之力被融合了,而这神秘的溪水却干涸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应该是她因祸得福了。
“没有关系了,我的剑已经修好了。”她收起宝剑时,手臂隐隐地震动着,那种厚实的力量强大,却不再那么张扬和恐怖。“应该是的。”
“哦,那还好。”林白点点头。“喂,你看好了没有,我都没有感觉的伤口,一定没什么的。”
“真的没有感觉?”虽然,从表面来看,林白的身体似乎只有一些外伤,而没有更深层次的内伤,但贺兰依旧不放心,因为银的为人,通过几次的交手她已经非常清楚,那个家伙不可能轻易地放开任何一个敌人的。
正文第540章:高昊的杀意,红色天际的悲鸣(8)
更新时间:2010…2…820:05:45本章字数:1047
没有感觉,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来的。”林白困扰异常。
“不知道那家伙又想要干什么!”贺兰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不过也总算撤开了手,放林白一马了。
林白穿上了衣服,看看傍边,却发现只有贺兰一个人,就趾高气昂地问:“对了,之前就觉得有些怪怪的,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那个笨蛋丫头去哪里了?”
贺兰心想,要这家伙学会礼貌,大约真的比登天还要难了。不过,她也发现了问题了。“那你呢?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小重去哪里了?不是一起在找吃的吗?你不会故意把它丢掉了吧?”
林白耸耸肩。“我倒是想把它丢掉的,可惜这家伙的牛皮糖特质简直让人惊恐,怎么可能让我丢掉。之前,明明是一起的呀?你没有在我身边看到它吗?”
“就是因为看不到才问的。”从他们在这个溪边分手到现在,算起来已经有大半天了,就算真的分散了,依照他们的能力,也应该找到这个地方的。
之前,被困住的时候,她用笛子召唤过阿鸾他们的。那个时候,在溪边的阿鸾是离得最近的,如果听到的话,一定会过来的。可是没有。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因为虚幻的法术掩盖了她的笛声,那么发现她那么久也不回来,依照阿鸾的脾气,也一定会找过来。“会不会出事了?”
本来只是一种假设而已,但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越想越觉得后怕,而眼皮也开始跳动了。
“哎!”
额头被突然地重重一拍,“你怎么总是一惊一乍的,哪有那多的事情好出?就算你真的是事故多发地带,那也不会一直一直地倒霉吧?”
他笑眯眯的,而被安慰的贺兰只是脸上一阵抽搐。“是,我是事故多发地带。”
“开玩笑而已嘛,干嘛又板着脸孔了。”
贺兰摇摇头。“我只是担心他们,非常担心。我遇到了危险,他们说不定也一样地遇到了危险了。”
“走吧。”林白牵过了贺兰的手。
“去哪里?”贺兰由着对方拉着自己的手。
“与其一个人瞎想,还不如去找找看了。”林白宽慰道,“事实会证明你又白白地多担心了,说不定他们现在就聚在一起吃好吃的呢。”
要是多想的话,倒也好了。
身边的林白又不自觉地唠叨了一句。“要是让我发现,这两个家伙在偷食,绝对,绝对要让他们好看。”
贺兰可没有林白放松的好心情,反而,心中之事越来越沉,无论是那干涸的水流,还是那红色的土壤,甚至于那不太高远不太纯净透彻的天空,都压得她有些喘气不得。
有血红的飞鸟,突然地低空飞过,尖锐的叫声几乎刺破了她的耳膜。而这如同悲鸣一样的鸟叫,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声音,带来了让人憋闷的恐惧和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