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如还没吃早餐吧。”米瑷说着要站起来,被昕蔚伸手摁回到座位里。
“有他的,你就放心吃吧,我已经让人把跟你一样的早餐给他送过去了。”
“嘿嘿,这样啊。”米瑷也笑自己太痴,特别是看到昕蔚的一脸不屑。
“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上一世欠了他的,这一世要还他的债。”人家都那么让她走了,她还是放心不下。
虽然接连几天没露面,但时刻不牵挂着病房里的男人。
当初,若她对自己有这份执着,那他们现在也早该为人父母了。
“昕蔚哥,你在想什么?”
米瑷伸出五指在他脸前划了划,昕蔚才回神,推开她的手,“日后这家分院,还是由你任院长,也算是我还你帮我度过危机的情份。”
“这么客气啊。”米瑷贪婪地眼神扫了四周,“那我可真是赚到了。”
昕蔚看着她,如果她愿意,他的一切也是她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昕蔚哥,这么久了,你就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吗?这些女人是不是眼瞎了了!”
昕蔚听她事不关已地说着,对着她努努嘴,“谁知道她的眼力那么差。”
“呃……昕蔚哥……”米瑷后知后觉地听懂了他的暗讽,很长这一段时间里,她满脑子只有那个男人了。
而且恐怕今后也好不好了。
穆浠如的毒是戒掉了,可她呢,中了穆浠如这男人的美人计、苦肉计了……这辈子是欠了也好,冤家也罢,谁也别想离开谁了。
“快回宿舍里去睡吧。”
“不用不用。”米瑷把餐盒收拾好,刷过牙,再出来直接就往墙角一侧的床上躺。
“我在这睡一会就行了。”
“要是他再犯,一定要喊我。”米瑷缓缓的闭上眼,纤长的睫毛轻轻地颤,之后又嘟囔了一句,“明天该做血液化验了……”
很快,呼噜声就从米瑷的小床上传了出来。
昕蔚还是头一次听到米瑷睡觉打鼾,整个都吃惊地走到床前,细听了一下,不然真以为自己听错了,记得从前她可没这毛病。
看来米瑷也是真的累坏了。
才不到五分钟就睡着了。
穆浠澈离开医院,何诣雪的车子就停在了院门前。
起初她还不相信她的大儿子会在这所医院里,可是经过暗中的调查,她撬开了明助理的嘴。
再就是亲自跟踪小儿子浠澈。
果不其然哟。
在院子里何诣雪一眼就看到了浠如最近购置的黑色悍马,车牌号还是她亲自选的。
何诣雪带着秘书进了医院正门,大厅里没有人,空空荡荡的,一看就是还未投入使用。
可是儿子怎么会在这里呢?之前浠如说是带着儿媳妇出国度假。
现在会在这里看到车子,显然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穆夫人一口气上了三楼,才看到有男护士出出进进,便也向着医生的办公室走过去。
站在门口好巧不巧的一眼看到了躺在小床上睡觉的米瑷。
以及坐在她床边的一个男人背影。
从背影上看,她以为中自己儿子,但推门一看,才发现不是,那男人穿着白色的大褂。
“请问,你找谁?”听到脚步声,昕蔚回过头,一下子认出了穆浠如的母亲何诣雪。
“蒋昕蔚!你好。”何诣雪的修养直接认出了他,但还是客气的自我介绍。
“我是米瑷的婆婆。”
“伯母您好。”
何诣雪点点头,目光扫过米瑷,“我儿子在哪里?”
昕蔚微一沉默,“在病房里。”
“病房?”
“我儿子怎么了?”
昕蔚目光微垂,“他吸毒,现在在这里戒毒。”
何诣雪只觉天旋地转,身体也随着一阵摇晃,“你一定弄错了吧,我儿子从不碰那些东西。”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看还是等穆少身体恢复之后,由他自己来跟你说吧。”昕蔚双手微环胸前,一幅不肯多说的样子。
“我儿子在哪?我要去见他。”
昕蔚按了下铃,随后走进来一名护士,“带这位太太去病房。”
何诣雪有些气极,她看了看床上睡着的米瑷,又看了看蒋昕蔚,“这件事不会又跟米瑷有关吧。”之前,奶奶不止一次说过米瑷不祥,她都不以为然,现在看来,或许还真有些道理。
就在这时,墙面上的视频画面上,突然传出一声巨响。
这声响声不仅吸引了穆夫人,还把床上米瑷吓醒了。
浠如又发作了。
何诣雪看着画面里,又摔、又砸东西的大儿子浠如,整个人都震惊得快要崩溃了。
她颤抖着指着画面里的人,“这,这个人是谁?”
“婆婆!您怎么来了?”米瑷从睡梦中惊醒,又被何诣雪的存在吓着了。
“儿媳妇,你说,那里面的男人是谁?真是我儿子浠如?他为什么会吸毒?他从小就知道毒品的危害,他是绝对不会碰那些东西的。”
米瑷惭愧地低下头,“他是为了我才不得不吸的。”
“你说什么?”何诣雪失去了理智,紧抓了她身上的医生服,“米瑷啊米瑷,这么久以来,自从你们在一起,你自己说说看,我的浠如因为你受了多少罪。他几乎没过一天的舒心日子,米瑷,你真的,真的不佩做我们家的媳妇。”
“婆婆,我知道这次的是确实是因我而起,但是您相信我,浠如只要再忍几天,就能完全戒掉了。”
“那可是毒啊,你这个不祥的女人,你真是害人不浅啊,你走,你给你走吧。只要你能离开穆家,真是我们穆家的荣幸了。”她抓着米瑷就是重重一推。
米瑷的身子被她推得后退几步险些摔倒,后被昕蔚扶住。
何诣雪还想再伤害米瑷,手腕被蒋昕蔚握住,“向来听闻穆夫人通情打理,也是大家闺秀出身,今天一见才知传闻不实。”
何诣雪挣了挣手腕,却没挣脱,怒火上涌,狠白了他,“蒋昕蔚,这是我们的家事,外人不必插嘴。”
“外人,我这外人也看不过去了,穆夫人就看不到您媳妇身上的伤吗?”他说着搂过米瑷的头,“这是你儿子打的,再看这,”手上还缠着纱布,“这也是,还有脚上,你要不要也看个仔细?”
“不可能,我儿子从不打女人。”
“那你真是太不了解你儿子了,米瑷是个好女人,既然是好几次险些被你儿子掐死,她仍是不离不弃的熬了好几个昼夜。每天都是绞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