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不能把这一切想成是我要娶你所做的努力吗?”这样的米瑷让浠洳的脸色也变了几变,他站在她不大的客厅里,完美的似一尊雕像,又像是杂志上走出来的男模型男,他是堂堂穆家的继续人,他是大众偶像男神,可他唯独不是她心中最信任的丈夫了。
米瑷将房间的门打开了,语气出乎预料的平静,“穆先生,游戏结束了,现在您可以回到你的世界去了。”
他抬手将房门狠狠的关上了,之后上前几步将米瑷逼近了墙角,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眼起的黑眸,冷光闪耀,“我们才结婚几天,我是不会走的。”
她紧咬住双唇抬起脸,“你已经违反了游戏规则,所以这场以婚姻为价的游戏,已经自动结束了。”
穆浠洳看到米瑷像是铁了心要赶她走,胸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说出的话也变得没有遮拦,双手发狠地掐住她的肩膀,手下的力道不断加重,“怎么,急着赶我走,又要回到他身边吗?不过是一起见了你妈妈,你的心又倒向蒋昕蔚了吗?”
“啪。”米瑷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穆浠洳你不但无耻,你还没有底线,我跟你终究不在一个世界里。”原来他不止当她是玩物,还当她是水性扬花的女人。她是爱过蒋昕蔚,可是这八年来,她是真的放下了,她不再对不管不顾他的男人存有一丝幻想了。
否则,如果她还痴心爱他的话,又怎么会决定嫁给穆浠洳。
她的心从来没有动摇过,哪怕是在昕蔚想要挽回的时候。可是,她还是错了。
穆浠洳看着她手起声落,完全可以轻易的拦住她,可是他没有,他不躲不闪,结结实实的接下了米瑷这巴掌,在俊脸歪向一侧的时候,嘴角再出冷笑,“我从来都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一点我并不否认,可我对你的爱,也是最真挚的,否则我怎么会坐那该死的轮椅,我怎么会忍受别人非议眼神,我又怎么会不惜失掉穆氏的总裁职位,就为了能娶到你。”他声线越发的森冷,俊容铁青着连额角也暴出了青筋,他做这么多,这个傻女人怎么不为之动容,反倒是反感呢?
如果换了别的女人,恐怕根本不在乎过程,能成为穆家的少奶奶,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可她……
“够了,”米瑷扬唇蔑笑,那清冷的笑容美得有几分扭曲。
“我的人连同我的心,你都得到了,现在你所做的,你为了欺骗我所做的一切我都已经看到了,所以,你我之间真的可以结束了。”
“我请你,马上离开。”
浠洳冷冷的眯起深不见底的墨眸,脸上的好脸色也消失殆尽了,“怎么,想要回头去改嫁蒋昕蔚了?”
米瑷的心痛得已经开始转为麻木了,她不再回答他的问题,“明天,我们去办理离婚手续吧。”
“你说什么?”浠洳一把掐住她手腕,强有力的扯到面前,另只手则飞快的圈住她细腰向前扯过。
米瑷木偶般地被他扯到了面前,肌肤贴合着她的衣料,发出微细的摩挲声,空气瞬间变得凝重沉闷了。
当一种叫信任的东西消失后,米瑷已经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我是被欺骗才跟你领取的结婚证,这样的婚姻是不被法律承认的。你的所行本身就是一种骗婚,现在一切都不再是秘密,我有权利结束这种扭曲的婚姻关系。”
她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了,并且还能理智地跟他讲法律条文,难道说之前那个小鸟依人宠着他的小女人,一下子就消失了吗?
“结婚证确实是一张纸,不过,你和我的肤肌相亲,我给你的每一次高潮你能说没有一点感觉吗。”
卷二第81章与狼共舞
“两性间的高潮是生理的本能反应,不单单是你,任何男女在一起都会产生的自然反应。”
面对米瑷的冷言冷语,穆浠洳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对她的爱意和怒意混杂在一起,分不清了滋味。
他低眼看了她好一会,在她脸上看到的只有一种情绪,就是决绝。
“你的意思是说,你跟我分开之后,无论是哪个男人只要进入人,也都可以给你身体的愉悦,所以你不在乎是跟我睡,还是跟谁睡,是不是。”
米瑷轻冷地笑容从嘴边化开了,心里已麻木的没了知觉,“正如你穆少,一面在我面前坐轮椅,一面又能在深夜带着女人泡吧,是相同的道理,这个世界上,谁没有谁都是一样的可以活下去。”
“是谁告诉你我跟女人泡吧了。难道你只相信别人的话,连你丈夫的话你都不信吗?”
米瑷冷眼扫过他双腿,事实胜于雄辩,她相信眼睛看到的。
“我没有想过离婚,所以,我不同意,也不会离婚的。”
“你真应该再查查神经科。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报警说什么?跟警察说我老公不肯跟我离婚吗?”
“你不走也行,我走。”
“我不许你离开。”穆浠洳一步上前将米瑷的身子扳了过来,野蛮地将她压倒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也顺势分开她的腿,以强悍的攻势擒住她的手,“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想得都快疯掉了。”
“你不能,我不要,你这个骗子。”
“就算是骗,我也要骗你一生。”他说着薄唇瞬间席卷她所有的惊和恐。
“唔……嗯…不…”
米瑷气得全发抖地被他啃咬发不出抗议声。
不同于从前的温柔,这一次他吻得霸道而狂野。
唇舌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全力地入侵她的领地。
无法形容的屈辱感充诉在她心头,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带百分百的熟悉度冲击着她的理智,她拼尽全力的挣扎,却击起他骨子里的占有欲。
“放开……”好不容易逸出的两个字,却再次淹没在他狂肆狡舌中,灼热的嘴唇,辗转的吸吮更加让她什么都无法思考。
所有的抗拒在他那里都变得弱不经事。
气氛随着他疯狂的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欲到浓时,他一只手落在她颈间逼着她配合着他的吻,另一只手则解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