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小二哥现在一定是自己高兴呢。还失心疯,你疯了他都不会有事,回去看你的地方吧,通达商行的人送卖个货可能没问题,开店侍侯人不行啊,你那边要醋的声音这都能听到了。快去。我看着他们屋子里地人。有时候旁观也是一种乐趣啊。”
胖墩儿晃着脑袋给小狗子往后推,他这边见已过吃饭上人的时候。找个马扎,垫到旁边一块青石上,翘起二郎腿悠哉地看着那些占位置人狼狈地模样。
“大哥,我受不了了,坐地上歇会儿,诶呦,地上谁弄的水,这么潮啊,我蹲一会儿。”
店铺中的人有一个先承受不住,蹭了一屁股泥蹲在桌子边,捏腿、揉腰,无精打采的。
“我也不行了,这个疼啊,还带着酸麻地感觉,好象要抽筋,大哥,我把给的那五十个铜钱退回去行不?正好还没有花掉,这才多长时候啊,我就这模样,熬到晚上,我就得找大夫,那就不是五十个铜钱能行的,昨天一天累的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又一个人受不住,从腰间的褡裢里摸出五十文钱要还给坐在门口的那个人。
有了领头地,其他人也都纷纷抱怨起来,更有地不管那面凉热,几口就给扒拉到嘴中,用手背一抹称赞好吃,这回乱套了,吃地吃,说的说,把门口依旧坚持坐着地老大给气得‘啪啪啪’连拍了三下桌子,刚要说话,外面的胖墩儿就小跑进来,脸上露出笑容问道:
“客官可是哪里吃的不舒服?要醋还是加料?”
“都不要,我手麻了,拍拍桌子活活血。”
刚攒起来的当老大的威风被胖墩儿连着两个问给弄没了,忿忿说道。
“哦,原来如此,那客官您继续活血,实在不行,咱们刀削面这还有大夫,包管给您弄好,再有事儿您说话,小的就在外面候着。”
胖墩儿说着转身晃悠着哼哼不知哪地方的小曲出去了。
“别吵吵了,受人钱财与人消灾,当初答应人家是五十文的,这时候反悔,赔出去的可就不是五十文,要翻倍的,你们一个个有一个花俩,挨过今天不管明天的主儿,有几个能拿出一百文赔的?挺着吧,谁让接下这事儿了呢。”
当大哥的见气势没了,只好换上另一副面孔苦口婆心地劝着。
刀削面店里面的一番骚动被旁边的羊肉泡馍的伙计看个清清楚楚,见只有几个老客,两个人便凑到一起观看着那边情况。
“柱子,他们怎么了,说什么坐着不舒服?坐着怎么能不舒服呢?要不你离近些瞧瞧?”
虎子使劲踮脚往那里张望,看不清楚。
“虎子哥,不行啊,我这一过去,容易被怀疑的,要不咱们算了吧,还是掌柜的有先见之明,就知道那边不好惹,怎么样?昨天一天人家没说什么,今天就弄的坐都坐不住了,就两天,过去了价钱一涨上来就好了。”
柱子有些怕,往后缩了缩劝道。
虎子把眼睛一瞪,双手卡腰不甘心地说道:
“不行,我看着那边坐着的那个胖子就生气,他明明都知道了,还特意呆在旁边瞧热闹,这样,后天我舅舅要出去办事,到时你帮我盯着这个店,实在不行找个伙伴过来,我跟临时看柜台的说一声,去找那个说是有事情他帮
丹指挥,让他来教训下刀削面,那天来的契丹人不知了,这回再不能便宜了他们。”
“这,这不好吧?虎子哥。要不咱们跟掌柜的说说,让他想想办法吧,这要是惹出事来……?”
柱子猛摇着头不同意。
“你怎么这样啊?听我地没错,你不许和舅舅说。真惹出事情我担着,一个新来的还能翻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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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斩钉截铁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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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还占位置的人没坚持到中午便都把碗中的面吃个干净,捶着腿捂着腰地离去,那做大哥的也不再劝了,哼哼着让两个兄弟搀扶,说那些钱有他想办法来赔。
“刀削面啦,开张三天五文一碗的刀削面啦。”
胖墩儿摇头晃脑地对着离去的这些人吆喝着,听那声音就不是正常动静,把那些人恨得咬牙切齿却没有办法。同样生气的还有羊肉泡馍门口的虎子,一双眼睛象要冒出火来一般。
夜幕降临之前。刀削面又迎来了一群码头上的装卸之人,一人一碗刀削面,胖墩儿还特意拿出来两大坛子酒要给每人都倒上一碗。
“呦,这可使不得。小胖兄弟,你这酒一碗最少值五百个钱,咱们哪能白喝呀?给钱又拿不出,快别倒了,你直接做主了,得扣多少工钱?”
那个领头的连忙过来阻止。心疼地看着倒洒的几滴。
胖墩儿挣不过他。让他抱着说道:
“你们别管多少钱。这酒就是给你们喝地,开张时要不是有你们捧场。那我们这店可丢人了,这位大哥,您别看我就是一个伙计,这点主还是能做的,要不是到这边来,我手底下管着近百号人,就是掌柜地见了,也会赞成,若觉得过意不去,以后咱们在羊河走货的时候,各位大哥到时候卖些力气就行。”
“就是,各位大哥别客气,一碗酒而已。”
小狗子不知什么时候出溜过来跟在旁边附和着劝道。
那个领头的疑惑地打量胖墩儿和小狗子几眼,点点头同意道:
“好,这酒我们喝了,这份情也记下了,兄弟们,倒上,喝!这酒闻着就好,估摸着也就杏花村的那个能比得上。”
“你怎么又跑前面来了,后面喊你怎么办?”
胖墩儿见他们喝上,这才放下心,用胳膊肘碰碰小狗子问道。
“没事儿,他们都是要醋地,一个桌子上我摆了两壶,足够用一阵子,我找你是商量一下,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