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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远处的上官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已经完全忘记了恐惧,眼前的男人是如此的高大,是如此的威猛!就算一辈子做他的奴隶也心甘情愿,好威猛,好强悍!上官月不仅就想到昨夜那疯狂的缠绵,那时的纪战好像比现在还要威猛呢,上官月为自己的想法而羞红了脸,陶醉,已经完全地陶醉在自己编织的幻想里。
直到感受到自己的腰间一紧,这才从陶醉中回过神来。不知什么时候纪战已经站在她身后了。
“我的乖乖,没吓到你吧?”
“没有,没有!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毫无来由的上官月的心上一阵紧张,一颗芳心如同装了一头小鹿七上八下地跳个不停。脸上也忽地浮上一抹红云来。
纪战见上官月如此模样,越看越可爱,禁不住使劲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上官月嘤地一声跑开了。
“哈哈哈,还这么害羞?我们连那事都做了,还怕亲一口么?”纪战放声大笑。纪战哪里知道此刻,自己才算完全地闯进了上官月的心房,就在昨日上官月还想着报仇呢。
此刻不说纪战的一下触摸,就算是纪战的一句情话也可以叫上官月蜜水横流了。
纪战又追上前去,脸上也严肃了许多。“月儿,跟我猜测的一样,牧野南风是假扮的,而且还是个妖怪变的,此事蹊跷啊。”
见纪战认真起来,上官月道:“那怪物一定是杀死了南风,然后又假扮成南风的样子混进了庄子,那老夫她——”
上官月说着望向躺在那边的老夫人,倏忽间纪战已经一掠就到了老夫人的身边,再看老夫人已经气息全无了,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早已僵硬了。死相十分凄惨。这时那边的几个夫人也悠悠醒来,四下张望却不见那妖怪,她们还是心有余悸,见纪战和上官月围在老夫人身旁,就急忙走了过来。
“老夫人已经去了,南风也是被妖怪杀害了,方才那人不是南风而是那个妖怪。”上官月对那几个夫人说道。她们一阵唏嘘,还没有完全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一个个还有些表情麻木。“秋红,你回去安排人搭建灵棚,再找两个人把老夫人抬过去。”
“李夫人,你和姐妹们赶紧回去给老太太准备寿衣,把放在库房里的铁木棺材也吩咐下人搬出来。”
上官月有条不紊地指挥着,纪战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女人却和别的女子不同,有胆识,方才那个场面,就算是一个大男人也会吓得屁滚尿流的,可这女人不但方寸未乱,还知道躲起来,这不简单。嘿嘿,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女人了,不能埋没了她的才能。纪战心中已有了计较。
“月儿,你在这边安排老夫人的后世,我得赶紧回前面看看没有情况,我会吩咐人来帮你的。照顾好身体。”纪战这一番话叫上官月甜到心里,我是在他心上的,我有何德何能值得他这般牵挂?
“好的,你快去吧,不用惦记我。”
纪战匆忙回到前院大厅,就见艳娘已经等在那里。“主子,属下已经和几个大帮派接上了头,除了龙塘上家动了心思,其他几家有心思却不敢干,龙塘上家定在八月初五在封土坡约您会面,说是要谈谈价钱。”
纪战呵呵笑道:“恩,还有几天,暂且不急,你回来了,我们眼下倒有个大事商量,你去把马栋他们叫过来,事关重大啊。”纪战说得很严肃,艳娘不敢耽搁,急忙下去找马栋等人。
不一会儿,马栋,小顺子,张跃理,艳娘这几个纪战手下的主干都陆续走了进来,一个个脸上都带着迷惑,因为这两天正是忙的时候,张跃理刚刚将货运回来不久,马栋和小顺子正忙着入库。突然听艳娘说主子召唤有急事相商,他们急忙放下手里的活,匆忙来到了大厅。
见这几个人都到了,纪战吩咐艳娘将厅门关好,这才坐在椅子上沉思了片刻,时不时地磕碰着茶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几个人不知纪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乱问,这厅里压抑至极,此刻就算地上掉了一根针也能听得见。
纪战将手中的最后一口茶干了下去,“唔,这茶不错哇,这是什么茶?”纪战端着茶杯问站在面前的几个人。
“主子,茶?”马栋老脸上已经冒汗了,真晕头,这主子是考验我们的耐性么,召我们回来不是就为了问我们这是什么茶吧。
“嘿嘿,主子,您喝的那是雨花茶。”这些人里也就小顺子敢这么嬉皮笑脸地和纪战说话,就算是艳娘也不行,除非是纪战高兴的时候,艳娘敢说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可如此嬉皮笑脸她是绝不敢的。
“恩,说的好,如果我们山庄变成个茶庄会怎么样?”纪战问面前的几人,这几个人又是一愣。张跃理小心地回道:“这么大的庄子只是一个茶庄,可有点可惜。”
“小张,你说的很对,那么咱这庄子要是开几个酒楼呢?”纪战再次启发道。
马栋已经豁然开朗,“主子,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哎呀,您是不打算再弄丸子的生意了,改入正行了?”
“放屁,你要动动脑子,这做不做丸子生意的事是我们能说的算的么?那可要教主她老人家发话才行。”
“是,是,主子说的对,可您的意思是?”
“马栋,我看你还是哪凉快,你哪待着去吧,你应该给脑子控控水。”艳娘说着对纪战道:“主子,我们有了酒楼可不够,还少不了歌女,还要有浴池,当然我们的赌场也应该搬过来。”
“嗯,聪明,想的周全,还是艳娘能干,你们要多学着点,马栋你听见没有?”
“主子教训的是,艳娘可是女中豪杰,我马栋佩服,我马栋要多多学习,多多学习。”
艳娘使劲地剜了马栋一眼,又对纪战道:“看来主子是有打算了,属下也明白了一二。”
纪战嘿嘿笑着,笑得很自信,也很淫荡。“恩,你们都明白了么?”
张跃理,还有小顺子他们都点了点头,“可是主子,实在是想不通,我们开这些生意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