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身在战场中感觉不到,自己的这个队形有多么的完美,多么的可怕。
战场之外的两军的统帅去清楚的看到了。
胡枫被惊呆了。这位在战场上多年鏖战的将军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场景。战场上的这5000多人的锥形队伍就像一把尖刀一样chā向敌阵,以他多年的做战经验,他能够看出这个队形在运转的时候还有些生涩,人员之间的配合还不是很默契,但是就是这样一把还不算是最锋利的尖刀却在几万人的战场上纵横驰骋,所向披靡。尖刀所到之处敌人绝无生还,留下一具具尸体和到处散luàn的残肢,断臂。鲜血流满了大地。这是什么阵形,简直太可怕了,坐在马上的胡枫感到浑身发冷,如果自己面对这样阵形的队伍,那后果。。。。。他不敢想下去了。
厮杀在两群大陆上最低微的人中间继续,时间在一点点流逝着。
渐渐的,文盛帝国的奴隶士兵们开始一点点的退却了,恐惧的的情绪像瘟疫一样在人群中漫延着。不知道是谁第一个逃向了本方队伍,后面的奴隶像洪水一样涌向后方。。。。。
随着一声令下,无数像雨点一样的羽箭划破空气,从文盛帝国的队伍中shè向逃跑的奴隶,中箭的奴隶们发出痛苦的哀号,然而后面的奴隶们丝毫没有停止,继续踏着受伤的奴隶向本方逃去。。。。。
对方的主帅同样也发现了这个奇怪但是可怕的锥形队伍,看到已经完全崩溃了的奴隶士兵,就连羽箭都挡不住这溃逃的洪流,他清楚的知道,溃逃的奴隶士兵一定会大大影响主力军团的士气,一旦jīng锐的士气受损,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他是明白的。。。。。
“传令下去,重装骑兵冲锋,消灭对方的奴隶军“,他果断下达了命令。内心深处,他告诉自己今天一定要将这只大出常规的奴隶队伍毁灭,不然的话,那将是自己一生的梦魇。
他相信:“无论什么样的阵形,在重装骑兵强大的冲击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结果只能是灭亡。
传令官令旗摆动,高声传令:“重装骑兵听令,开始冲锋……”
但是结果真的会像他想的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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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白马城之战(三)
第二十七章
此刻,盛唐的奴隶们正在疯狂的追杀着对方逃跑的奴隶士兵,战场上到处喊杀声一片。!。。。。。
此时天赐突然停止了追杀对方的士兵,静静的望着对面的文盛帝**队的情况,锥形的队伍也缓缓的停了下来,大部分的奴隶士兵们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些士兵已经将兵器扔到了地上,坐在地上不停的开始了紧张过后的干呕。“主公,真是太过瘾了,”满身是血的刘豹兴奋的对着天赐喊道。“闭嘴,赶快命令所有的弟兄起来,”天赐厉声高喝。。。。。
远处,从大地上传开剧烈的震动声,文盛帝国的重装骑兵出动了。。。。。
两万名身着重铠的骑兵像无边的黑云风驰电掣的冲向天赐所在的奴隶队伍,远远望去,被风吹起的红sè的披风犹如一片血红的海洋,正在向他们吞噬过来。
“寒大虎,刘豹,立即变成防守战阵“天赐的声音已经因为恐惧变得有此凄厉了。
同样看到越来越近的重装骑兵的众首领们,脸sè已经变得煞白,听到天赐的命令后,开始拼命的改变队伍的阵形,队伍中一阵的奴隶们开始按照前几日练的阵形开始重新排列。。。。。。
“快点,再快点“此时的天赐就像疯了一样催促着众人。上万名重装骑兵来对付他们两万名奴隶士兵,就如同用一块巨石来砸碎一个jī蛋一样,天赐清醒的知道这要命的后果。
毕竟是共同生活了许久的伙伴,众奴隶兵士们在最短的时间内重新变换了阵形。
重装骑兵的铁蹄已经到了奴隶们的身前,高高扬的起的铁蹄,将前面的奴隶一个个踏成奴隶们凄惨的叫声瞬间就消失在隆隆的马啼声中。三米长的钢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利用铁骑的惯xìng下就像一道道闪电一样奴隶们的身体,穿透他们的将发出一声声惨叫的奴隶轻松的挑起,甩向远处。
没有什么队伍能够抵挡住重装铁骑的冲击,没有人能在他们的枪下逃出生天,重装铁骑就是天宇大陆上的无敌战车。。。。。。
铁骑过后的战场寂静无声,生命如同空气一样消失。。。。。。
文盛帝国重装骑兵的目标是———天赐他们的5000奴隶士兵。
上万名骑兵迅速bī近了这群组成了一个奇怪的阵形,却威力巨大的奴隶士兵们。
刚刚转换完阵形的奴隶士兵们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就这样愣愣的望着已经近在眼前的骑兵们。
已经退到阵中央位置的天赐脸sè铁青,双眼发出浓浓的战意。此时的他,异常的冷静。体内的真元在快速的流转着,迅速的恢复着他的体力。
就在奴隶们呆呆的看着骑兵们的长枪已经瞄准自己的完全被对方的气势所震慑的时刻,天赐突然一声长啸,震醒了如在梦中的奴隶们,他厉声断喝:“盾牌手,起盾牌。长枪手举枪,所有人开始转。。。。。。”文盛帝国的重装骑兵们惊奇的发现,原本已经可以被自己轻而易举的斩杀的这群奴隶们突然焕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随后一排排的盾牌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马前,形成一面巨大的盾牌墙,盾牌与盾牌之间的空隙中一枝枝长枪伸了出来,遥遥的指向马上的自己,完全阻挡住了自己冲击的战马和长枪。
紧接着,盾牌和长枪形成的墙壁缓缓的转动起来,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没有时间给骑兵们考虑,快速冲击的战马已经撞到了这奇怪的墙壁上,巨大的冲击发出一声声的“呯呯“的声音,盾牌墙一阵晃动,接着又顽强的稳住了,无数的战马发出受伤的嘶鸣,轰然倒在地上,有的骑兵被直接撞到了突出的枪尖上,枪尖刺透了铠甲,把一个个的骑兵血淋淋的挂在枪上,发出凄惨的嚎叫声,有的骑兵被摔倒的战马压在地上,厚厚的铠甲成为了他们最大的负担,无论怎样挣扎也挣脱不出来,等候他们的是盾牌下的一把把滴着血的钢刀。。。。。。
盾牌墙后的奴隶们同样不好过,铁骑强大的冲击力把盾牌手们震得口角流出了鲜血,两个人一杆枪的长枪手们持枪的手的虎口全部被震裂,鲜血直流,但是没有人退缩,没有人哭喊,所有人都强忍着疼痛,咬着牙,保持着队形的完整。
5000人形成的圆形转动的越来越快,缓缓的向着战场的侧面退却着。。。。
无数的重装骑兵在这快速转动的盾牌墙前失去了生命,盾牌墙就像一个外面挂满刀子的绞ròu机一样运转着,吞噬着所有敢于靠近他的生命,已经将战马掳住的骑兵们拼命的用三米长枪向盾牌的空隙中扎去,希望能够挑开这该死的盾牌,可是快速旋转的盾牌根本让他们找不准空隙,偶尔有能够扎进空隙中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