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亚特兰城的南门来说,一般的军队想要从南门偷袭,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导致南城门内部的防守非常的松懈。别的不说,就说今天晚上突然到来的一群不速之客,他们都走到南城门的大门口了,才有士兵发觉到有人过来了。
“谁?”一个士兵慌慌张张问道。
只见他在慌乱中,急急忙忙的戴上自己的头盔,而且还戴的歪歪扭扭的,手中的长矛握起来的时候,居然反了过来,矛头指着自己,好半天才掉转过来。看他那笨手笨脚的样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握着长矛,摆出戒备的态势了。
而其他守军还睡的正香,迷迷糊糊中,听到自己的同伴说了一句话,还以为对方说梦话。
一些清醒点的,看见有人接近了,才摇了摇身边的同伴。而那些被他们摇的半醒的同伴,还在做着美梦,甚至有些人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别吵!’,然后继续蒙头大睡。
“这,就是亚特兰城南门的守军?”看到这里,在场所有的人,包括伊登在内,心理面不禁嘀咕了一下。
尤其是伊登,看见这个场面,不知道是该生气呢,还是应该无奈呢。
施天佑也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要是这些兵都是自己的,他如果不下令把他们活活打死的话,估计自己一定会被这些兵给活活的气死。
“你吖的,眼瞎了?”查尔斯又好气又好笑的走上前去,朝地上几个还没睡醒的士兵们踢了几脚,大吼道,“伊登公爵来了,你们这些狗搞的,还没睡醒是吧?”
正文第二百章全面较量(二十五)
更新时间:2011…10…57:23:32本章字数:3328
“伊登公爵?”
一听到伊登的名字,在场所有的士兵全都条件反射似地跳了起来,似乎难以置信。
“伊……伊登公爵好!”好半天,才有一些士兵反应过来,对着一个看起来穿着像是他们亚特兰帝国公爵的人敬礼道。
在场的士兵很少有机会见的到伊登,但是这一行人中,只有一个人,是他们亚特兰帝国公爵的打扮。
“哼,你是伊登公爵?”
远处,走来了一个将领模样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施天佑他们一行人,然后再看了看伊登,质疑的问着。
此刻,亚特兰帝国东南西北四门的大大小小的将领,早已经全都换成了弗德利穆公爵的人,在此负责四门的守卫工作——而南门之所以还这么松懈,那是因为,为了不让士兵们起疑,加上南门是最不会发生事情的一个地方,所以这里的一切,在伊登他们到来之前,还是照旧的。
借着月色,这个将领分明就认出,这个人就是他们亚特兰帝国的驸马爷,也就是他们的伊登公爵。可是,伊登现在不是应该在伊登公爵府里,被他的主子弗德利穆公爵围的水泄不通了吗?他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而且是跟着一群不认识的人在一起,连他们亚特兰帝国的安娜公主都不在,而且,他们还要往南门走。
“难道是……”那个将领模样的人,立刻反应到伊登他们一行人等一会准备要做什么了。
但是别说伊登为什么能躲开大军的重重包围,来到南门这里,就算伊登不准备通过南门,他也不可能就这样放任伊登安然无事的离去,否则,上面的人一旦知道之后,怪罪下来,自己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不管如何,拦下伊登,才是最正确的。
“大胆!你们是哪里来的奸细,居然敢冒充亚特兰帝国的公爵,”那个将领立刻就睁着眼睛说瞎话,“现在伊登公爵明明就是在伊登公爵府,和安娜公主、我们尊敬的国王他们喝着他孩子的满月酒呢!伊登公爵大人怎么可能会来到南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我看你们分明就是别国的奸细,要么就是别的种族的细作!来人啊!给我把他们全部拿下,等一会交给顿达斯将军发落!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自己的上级说的在情在理,刚才本就在纷纷猜测的那些亚特兰帝国的士兵们,原本就有点起疑。正在他们窃窃私语的时候,就听到他们的将领下令要捉拿这些‘细作’。
对于军人来说,本来上级的命令要是绝对服从的,再加上这些人确实有点可疑,所以,把他们抓起来交给他们的顿达斯将军回来处置,本就是最明智的决定。再加上这个命令是他们的将领下达的,即使对方真的是伊登公爵,等一会出了事肯定落不到自己的头上。
想到这里,这些士兵们想都没想,全都一窝蜂的冲上去,想要缉拿施天佑和伊登他们一行人。
“大胆!”施天佑大喝一声,亮出了顿达斯将军在重伤的时候,交给他的那块令牌,对着那些士兵们大声喝诉着,“你们居然胆敢以下犯上?”
借着周围的火把和月色,那些士兵们看的分外真切——对方手里拿的,居然是顿达斯将军的贴身信物,也就是一面特殊的令牌。
这些士兵们平日里最敬重的,就是他们的关怀备至的顿达斯将军,咋一看到这面令牌,很多士兵顿时手忙脚乱的跪了下去。
那个领头的将领,是弗德利穆公爵他们新调过来的,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委。看着士兵们全都跪了下去,他此时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看着全部士兵都跪了下去,唯独那个将领还呆立当场,动也没动一下,施天佑双眼发狠的看着他。
“怎么?见令牌,如见将军,难道你的官衔,比顿达斯将军还高出一截不成?”
那个将领听到施天佑这么数落他,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的,煞是难看。
“娘的,老子又不隶属顿达斯将军,老子今天这是在这里走一个过场的,老子跪个鸟!”
那个将领此刻恨恨的想着——他只认他的主子弗德利穆公爵,其他人,估计包过哈劳斯国王在内,他一个都不会承认对方的——弗德利穆公爵的下属,对其死忠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不过这句话,他只敢想一想,当着那么多不知情的士兵们的面,他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
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远处,赶过来了一队人马。
众人望去,看对方的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