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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这部电影你是不是想作为明年向奥斯卡金像奖发起冲击的影片来拍摄?”巴里有些好奇地问道。
“也算是吧。今年这剩下的三个月里,我们要精心打磨一部好的电影来,既要保证票房,还要在艺术上获得世人的承认。不过我想明后年还是要拍摄一部大制作的影片,全面冲击奥斯卡的各大奖项。”我思索了下严肃地说道。
“光是听听就会让人很兴奋。张,你能告诉我你的想法是什么吗?”巴里兴奋地问道,我是他的神奇小子,总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除非我说要整个华纳公司,除此之外,我所要的影片投资,只要是他能调集的,都不会含糊。
“奥斯卡需要英雄的回归,我想拍一部恢弘的战争题材的影片,来开启这样的时代。我承认目前我还没有如此大的驾驭能力,这两年我想多参加怀旧类影片的拍摄来累积执导和演出经验。”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想想今年是世界反法西斯胜利六十周年,我都不知道这段时间都在忙碌忙些什么,也没有拍摄相关的作品来反映那个英雄辈出的年代。但我也没有忘记向国内的拥军优属基金会捐款,以此来怀念那些革命先烈。
“是啊,自从拉塞尔•;克罗的《角斗士》之后,这几年奥斯卡显得更加注意平民化的电影,或者说是大批的平民主义的电影充斥荧幕,个人英雄主义不再成为奥斯卡的主流,这的确让人感到很遗憾。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出现梅尔•;吉布森《勇敢的心》那样的民族或者说是个人英雄主义的电影出现,让人很难想像。现在的奥斯卡太过于温柔了,我期待你给奥斯卡一个不一样的英雄,给整个电影市场多注入一些阳刚之气。”
巴里清楚我的民族情节,知道我想要拍的电影很有可能是以二战为主题的电影,注意的方面应该会是亚洲战场上。
“巴里,谢谢你的支持,我一定会努力完成,不让你失望的。”难得有一个电影公司的老板会和他旗下的艺员这样温柔的说话,他甚至都没有考虑会投入多少资金就答应和支持我的行动,确实让我很感动。
“对了,张,我有一个非常有纪念意义的东西给你看。”下车的时候,巴里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道。华纳公司的布置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变了不少,显得更有中国风的味道。美国人在装饰上总喜欢尝试不同风格的东西,借此来调节自己的工作情绪。
来到顶楼他的办公室后,巴里显得有些激动。他定了定神,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抽屉。在抽屉最靠里的位置,他取出了一串钥匙,然后转身来到房间右侧的书柜前。
巴里在其中的一层取出了几本书,顿时被掩住的地方露出一个按钮来。巴里颤抖着手按了上去,书柜缓缓地向两边分开,露出大概有一米长宽左右的暗格。我放眼望去,只见暗格中间放着一个保险柜。
“不会吧?弄得这么麻烦!难道是他要给我看看他的个人小金库?”在我的脑子里,第一眼产生的就是这样好笑的念头,但随即我的想法就务实多了,“或者他是想给我看看他珍藏的宝贝?”显然后者的可能性要高出许多。
巴里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转动着保险柜的密码。想不到仅仅开这个保险柜就花去了他六七分钟的时间,主要还是因为人老了做事没有那么利索。
我听到“叮”的一声,然后看见保险柜的门自动地弹开了。我放眼望去,不禁大失所望,原来还以为里面放着的会是那种传家之宝又或者是很名贵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是一本发黄的相册和一本很老旧的笔记本,而且看来还经过特殊处理,以免风化损毁。
“张,这个东西我从来没有给其他人看过,你是第一个亲眼目睹它的人。我希望你把这里面记载的内容演绎出一个经典来,让千千万万的人看到。”巴里拿出了发黄的相册和那相老旧的笔记本,满脸凝重地对我说道。
看来这两样东西对巴里来说应该是很珍贵。本来我还以为这是关于他自己的私人收藏,不过看看老旧的程度,似乎比老巴里的年代更加久远。
“你先看看吧。”巴里把老机册递给了我。我翻阅着老相册,觉得很好奇,里面的照片都是上世纪二十年代的照片,距离现在的年代实在是太久远了。
“这里面的小孩不会是你吧?”我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他,然后好奇地问道。
“怎么可能会是我。照片里的大人是我的祖爷爷和我的祖母,不过他们已经快过世三十年了,那个小孩是我的父亲,他还在世,目前住在佛罗里达颐养天年。”巴里略有些伤感地说道。
不敢相信巴里都已经是快六十岁的人了,而他的父亲居然还健在,想必他一定很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