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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西北都会想到宫中还有这样一个人。
“孙子谦是一个人,你不是法官,不能决定他的生死!”
“我不帮你解决掉一个,凭你能在辰妃与滔滔的夹击下自保吗?”赵曙口中的“处理”并不是杀人地意思,但面对范悠然地责难,他不想解释了,痛恨这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他甚至觉得,所有人都能误解他,唯有这个四弟不可以。
“这是我地事,和你无关!”她愤怒地转向展少熊,“你居然帮他做这种事,真是妄为大侠……”
“四弟,王爷不是这个意思……”
“闭嘴!”愤怒中的两人同时喝止了大侠的解释,“你凶什么凶!想出这么卑鄙的手段居然还有理了,亏我还以为,你除了自大,勉强算是一个好人……”
“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卑鄙的人?”赵曙从没想过,两人的重逢居然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更没想过,他的四弟居然认为他卑鄙。
“反正你不能杀孙子谦,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
“解决?怎么解决?躲在翠微宫不出门?还是去冷宫和人攀交情?”
“公子哥,你居然派人监视我!”立马,赵曙的罪名又多了一条,“我……我……,我要和你绝交!”范悠然一时想不出其他话,连小时候吵架的用词都用上了。
“好,绝交!”二十五岁高龄的男人突然变得孩子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要说一句,他并没想杀孙子谦,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但他就是不想解释,“少雄,把他押出去交给内务府!偷听主子说话,他们知道怎么处理!”他不知道自己的怒气从何而来,只是一心想着让眼前的人向他低头,至于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想知道。
面对这样的情况,展少熊左右为难,一边是口是心非的主子,一边是比死鸭子的嘴还硬的“兄弟”,“王爷……”
“展大哥,你不用为难,我现在就去内务府,不过我要告诉所有人,堂堂王爷居然在计划杀人,无论怎么样,这也算是杀人未遂吧?”范悠然的脾气也上来了,她就是不想低头,宁死也不低头!在公子哥这,她才顾不了自己是不是在别人的屋檐下呢!
三人就这样僵持着,谁都没有再说话,直至门口传来了太监的通报,“禀王爷,高妃娘娘求见!”
“本王谁也不见!”赵曙依然在愤怒中,展少熊无奈地摇摇头,当机立断,一手抓起范悠然的衣领。一手捂住她的嘴巴,“王爷……”他这句呼唤意味深长,拎着挥舞着手脚的人入了后室。
赵曙似乎被展少熊的那句呼唤叫醒了,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叹口气,坐回一旁的椅子上,平复了一下情绪,“请她进来吧!”
随着这句话,高滔滔端着糕点,盈盈走入了书房,她依然是那么美丽,依然是那么温柔,“王爷!”这一句娇媚的呼唤已经道出了万分的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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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宫廷女权第144章我就是吃醋了,怎样!
高滔滔双目盯着赵曙,眼中泛出无限柔情,“王爷,这是臣妾亲手为您做的糕点。我看书^斋”无疑她是喜欢他的,不但因为他可能是未来的太子,更因为她喜欢他,一种女人对男人的喜欢。也正是因为这种喜欢,她才会不择手段对付其他女人,才会想尽一切办法要帮他取得皇位。
“这些事交给厨房做就可以了。”赵曙看了一眼阻隔着后室的屏风,拿起桌上的折子,续而又放下,他想逐客,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站在他面前的是皇后的外甥女,可能关系着他能不能登上帝位,更有可能关系着他能不能认回自己的亲生父母。
高滔滔见赵曙没有赶她的意图,温婉地笑着,慢慢走至桌旁,“王爷,尝尝臣妾的厨艺。”她拿起一块糕点,放至赵曙嘴边。
吃下还是推开?对赵曙来说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吃下,就意味着高滔滔会有接下去的动作,而他的身后,有人正看着他,那个和他唯一在乎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一个快把他气得崩溃的太监。不吃吧,似乎违反了他一贯的态度,恐怕会惹得这个正妻疑心。
可一想到那句,“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他张口吃下了那糕点,他只是一个太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何必那么在意她!赵曙说服了自己,轻轻抓住高滔滔的手,“爱妃不用忙了,本王不在的日子,是否有想念我?”
高滔滔有一秒钟的晃神,女人天性中的敏感让她感知到了丈夫感情的突变,嘴角微微上扬,拉住他的手。把自己地身体依偎向他。她知道丈夫一向不喜欢她去他的书房,但今天她还是来了,就因为有人回报。翠微宫的主子穿着太监服来了这里。自从上次孙子谦地事件后,她明里想拉拢范悠然,暗地里想使计赶走她,或者杀了她。但两个方法都行不通,一方面因为范悠然避着她,另一方面,展少雄把整个翠微宫保护得滴水不漏。她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两人默默凝视着。没有男女间的暧昧,只有相视的无言。高滔滔想着如何让眼前的男人。未来的皇帝只属于她一个人;而赵曙透过她的脸庞看到了另外一个女人,一个睁着无辜地大眼睛,向他索要唯一爱情地女人。
屏风后范悠然忘记了挣扎,虽然隔着薄纱,但她看得很清楚。他吃了她手中的糕点,然后他们相互凝视了,诉说着相思,像所有地恋人一样,像所有的夫妻一下。即使心理建设过无数次,即使N多次幻想过这种画面,但看到与想象的感觉是不同的。她的心又闷又痛,恨不得冲过去分开她们,但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更没有这个权力。
“王爷。今晚……”高滔滔娇羞地笑着。这话是说给赵曙听地,更是说给其他人听的。她知道另一个女人,一个丈夫在乎的女人也在这屋中,她知道,无论今晚他会不会去她那里,他都不会立刻在口头上拒绝她,所以她一定能让屋中的另一个女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