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干什么?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子杰愤怒的瞪着那一身素衣色平静而淡然的子情,若不是她,子源哪里会躺在这里?若不是她,冷绝辰怎么会出手伤了子源?把子源害成这样,现在竟然还敢出现在他们面前,真是可恶!
“你把二师兄害成这样竟然还敢来?出去!再不出去我轰你出去!”子琴娇喝着,对她厉目以对。一旁的子纱看到子情,缩了缩身体,不敢看向她,像小媳妇般的垂低着头,眼中有着明显的惧意,而子立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看了子杰和子琴一眼。
淡漠的把他们几人的神色收入眼底,子情淡淡的把目光从他们的身上移开,视线落在了那躺在床上看见她正怒瞪着一双眼睛的子源身上,见他神色痛苦,面色憔悴,不由微微挑了一下眉梢。
看来辰伤得还真不轻呢!不过一天的时间,他就成了这副模样了。
“子杰子琴,不得无礼!”子砚皱着眉沉声说着,目光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扫过,大师兄的威仪在这一刻自然而然的显露而出。
“大师兄!你忘了就是因为她二师兄才会弄成这样的吗?你怎么能让她来这里!还有那个子青,整天跟她腻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子琴娇喝着,美目含怒的朝子青扫去,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听到她的话,子青不悦的皱了下眉头,见子情没说什么,便也没有开口,只是心下有些奇怪,子情怎么会突然想要来这里了?
“子琴!大师兄的话你没听见吗?再不住口就给我出去!”子砚沉声一喝,脸上已经浮现了几分怒气。他以十年为期换来她为子源治疗,而他们几个却还在这里给他添乱,真是不懂事!
“五师姐,你就别说话了。”子纱小声的说着,拉了拉她的衣袖,微微抬起眼眸偷偷的看了站在那里仿佛没听见他们的话一般的子情一眼,又飞快的低下了头。
虽然这几年她已经没再跟子情过不去,但是当年的事情,子情的手段似乎已经在她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只要见到她,莫名的心里就有些害怕。
见大师兄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诉她,子琴不由觉得委屈,她明明就没有错!为什么要说她?恶狠狠的瞪了那一脸淡然的子情一眼,不甘的跺了跺脚,气哼哼的哼了一声别过了头。
子砚走上前,来到子源的床边,见他的饭菜好好的没有动,便看着床上面色痛苦的子源,关心的问道:“子源,你今晚没吃吗?多少都应该吃一点,这样体力才支持得住。”
看到他,子源张了张嘴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的痛又痛入骨髓,想到有可能这一生的修为就到此为止了,眼角不由滑下了一滴泪水。
见他竟然哭了,子砚心下微酸,暗叹了一声,这么多年的师兄弟情缘,看到他如今这样,他又怎么会好受?伤在气门,若是没有治疗,也会慢慢的好,但是,就算好了以后气门的伤也会留下了祸根,修为也将到此为止,正是这个原因才让他们都担心不已,若非这样,他又怎么会以十年换来她的治疗呢!
拍了拍他的手,安慰着:“不要担心,你会好起来的。”说着,转过了身看向了那一脸淡然尤如陌人般站在屋子中间的子情一眼。
看到他的目光,子情移步走上前,原本站在床边两旁的几人更是因她的上前而退到了一旁,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来这里?几年来,她可是从未踏入过他们几人谁的屋子一步的。
见子情移步上前,子青也连忙跟上,警惕的看着他们。这些人都看子情不顺眼,以防他们伤了子情,他得跟在她旁边保护她才行。
看到子情走上来,子源似乎有些激动,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的,凶狠得可怕,半撑起身子想要起来,谁知一扯到气门上的伤,整个人又一脸痛苦的倒了回去。
“子青,帮我把他的衣服掀开。”子情淡淡的说着,无视着那凶狠的怒目,神色悠哉而自然。
听到这话,不止子青一怔,就连旁边站着的子杰和子立几人都是一阵怔愕,子杰大步上前,挡在了子源的床前怒目以对低喝出声:“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把他害成这样还不够吗?现在还想来看看二师兄有多惨是不是!”
同一时间,原本跟在子情身侧的子青也在那一瞬间闪前上前,挡在了子情的身前,这一简单的动作,却是轻轻的触动了她的心弦,让她心头一暖,至少,在这一屋子敌视她的人当中,还有一个愿意挺身护在她的面前。
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抬起清眸淡淡的扫了子杰一眼,不带任何感情的清澈目光深处有着对那子杰的厌恶,她淡淡的开口,不紧不慢的说着:“我想你应该弄清楚,没有谁去害他,会弄成这样,都是他咎由自取的。”
“子杰!退下!”子砚拧着眉头低喝着,脸色微沉。
看着面带不悦的大师兄,子杰愤怒的一甩衣袖,怒哼了一声,大步的往外走去。一旁的子琴见状,连忙喊着:“三师兄,三师兄你等等我!”声音一落,也跟着他往外而去。
被子琴一走,原本半躲在她后面的子纱缩了缩脖子,抬头看了看屋子里的几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直搅着自己的衣袖,咬了咬唇往子立的身边慢慢的蠕去。
被他们两人一走,屋子里也就只剩下子砚子立子纱,以及子情和子青两人和躺在床上的子源了。回头看了看子情一眼,子青上前一步,打算解开子源的衣袍,谁知他突然挣扎了起来,一脸的愤怒,似乎不想让他的伤让面前的两人看见一般,怒目以对的瞪着子青。
见此,子青有些为难,他都不想让他解开衣襟,难道他要上前硬扯?
“如果你想以后都是这副样子,那你就留着你傲气当饭吃吧!我是无所谓。”子情淡漠的说着,淡淡的目光瞥了他一眼,完全不把他当人般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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