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把暗器的解药拿出来!”洛辽朗声道。
黑袍翼人尴尬地笑道:“这位兄弟只是中了麻醉剂而已;过一会儿就可恢复。”屋檐下的美妇人道:“今天可真是不打不相识啊!你们快进屋里谈话;外面雨大得很。”
大家都走进了屋里。美妇人介绍道:“这个穿黑袍的家伙叫里尔斯;而另外的一个叫薛决。”里尔斯接着道:“她是我们的大姐舒意。”
洛辽心里还是有些反感他们,因此保持沉默;霍尔雷更是不给面子;只顾喝茶。舒意道:“你俩愿意加入我们的刺客组织吗?我认为这是你们发挥才能的大好机会。”
洛辽反问道:“你可知杀手的信条?”舒意道:“不好意思!我们这儿不兴啥信条。”
洛辽郑重地道:“所谓好的杀手;要没名没姓没脸孔,要做隐形的人。永远只能生活在黑暗中。”里尔斯反驳道:“你只说对了一部分;我们做杀手的失去的只是虚名;但我们会得到实际的利益。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杀行动中你会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最重要的是你可以在生死边缘不断徘徊,实力可大幅度增强!”
洛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那蓝色的眼睛道:“哎!为别人而活的人注定将要为别人而死。”他朗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告辞了!”
他们当即离开;里尔斯想阻拦;舒意淡淡地道:“等他们知道了天狼行动自然会加入我们的。”
雨已停;虽是深秋;草木依然苍翠。他们出了城门往北而行;看见一条大河;河面宽约几十丈;水流湍急。
许多渡船停在河畔,摇橹人的歌声此起彼伏;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望着这一派风景;洛辽想起了家乡碧溪峒,俗话说:“天下的水同源。”不过现在不是怀念的时候;找到出去的路才是当务之急。
洛辽忽然瞥见河边的茶肆里有个老头在拉二胡;旁边的草地上斜插着一把火红色的巨型战刀。而老头骨瘦如柴,并且他拉二胡的曲调哀婉无比;与战刀的气质截然相反。
这里不是码头;人很少;洛辽过去见战刀上插着根草标;便问道:“老大爷,这果然是把好刀;卖多少钱啊?”老头闭着双眼;自顾自地拉着二胡;洛辽也只得等着。一曲既终;老头睁开眼睛,眼神涣散;但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他悠然道:“能识此宝者分文不取;不识此宝者千金不卖。”
洛辽笑道:“我知道这是把宝刀;老大爷你真会把它送给我吗?”老头笑了笑;不置可否。霍尔雷走过来说:“你在耍我们呢?”二胡声又起;音调转为轻快。河面已起了雾,雾里一只竹筏顺流而下;一位锦衣人垂钓于船头。
老头朗声道:“原来是雷神殿的右护法傲廷锋;看来阁下只有些小收获啊!”那个名叫傲廷锋的锦袍人冷冷地道:“我大权在握;这片天地迟早是我的!”
老人叹道:“没想到你把雷神殿的教主杀了,哎,历史是会重现的,我劝你还是早些手手吧!”傲廷锋哼了一声;手中钓竿甩出;立刻从河里扯出一条大鲤鱼;他的手一抖动;挂在钩上的鲤鱼就被震得粉碎,他说道:“没有人可以阻挡我!”同时他纵身飞起;钓钩射向老头。
破空之声刺耳无比;老头依然拉着二胡。“嘭”在离老头两米外的河面爆起一大片水花。原来老头用的是东方绝技;属于内家功夫。
他以二胡催发无形剑气挡住了鱼钩。傲廷锋瞬间转换十几个方位;钓竿纵横挥出;老头已闭上眼睛,专心拉二胡。大河顿时激起十几丈高的浪;如墙壁一般压下;一重接着一重;河边的树木尽皆爆碎。
此刻洛辽和霍尔雷已退到很远的地方观战;不住地感叹道:“老头和那个叫傲廷锋的家伙都是变态的高;手啊!实力绝对在五阶以上。”
无论傲廷锋的攻击多猛烈;老头依然镇定地拉着二胡。恰似大风大浪中的一艘小船;任它风浪再大;小船依然不会沉没。傲廷锋大吼一声;把钓竿狂猛地向老头投掷而去。
钓竿飞到离老头近处就节节崩碎。几乎同时傲廷锋现身于老头的身后;他的两根手指神光灿烂;疾点向老头;老头终于在间不容发的紧要关头反应过来;忙转身用二胡去挡;二胡立刻崩碎,傲廷锋的剑指已刺在老头的眉心。
洛辽大惊;那老头不是很厉害吗?这么快就洗白了!”
傲廷锋也觉得太顺利了,突然老头的身影虚淡;又马上消失了,傲廷锋惊呼道:“剑气留形!吴管子;你竟然练成了传说中碧游宫的剑气留形?”
老头的声音响彻这片天空:“虚名无实;实则无名。阁下难道还看不透名利吗?希望好自为之啊!”傲廷锋仰天大吼道:“你阻止不了我!我要灭了碧游宫。”
河面的大浪终于平息,狂妄的傲廷锋已离去。洛辽和霍尔雷正在鉴赏老头的那把火红色巨型战刀。霍尔雷感叹道:“这个吴管子老头虽然是绝世高手;但是丢三落四;连宝刀都忘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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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惊艳
洛辽感觉这事很蹊跷,这把刀更是透着森森邪气;仿佛那红色的刀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