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俘获灵梦的心”……我在说什么啊。
“那,久石。”
魔理沙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我,语气诡异。
“什……什么事?”
“如果……”
“如果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的话,灵梦和爱丽丝,你会选哪一个?”
我听到她这样问着我。我一瞬间有点茫然。
选?什么选哪一个啊?完全搞不懂意思的问题。
“怎么不回答?果然很难选择吧,呵呵呵。”
别学蕾米利亚大小姐那种独特的笑声啦。
“为什么要问这种奇怪的东西啊,再说,根本不会发生的吧,选择的机会什么的。”
“不会发生吗?……也对呢……”
魔理沙自言自语着,依然不继续向前走,若有所思了一阵。
“久石还是,按照久石自己的想法去做吧,不用顾及什么。”她说道。
“相信大小姐,没有阻止久石和爱丽丝继续接触,而是主动把那个空间闭锁结界打开,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所以,久石完全不需要担心因为做错什么,而在睡梦中被吸血鬼吸干成木乃伊,或者走路的时候毫无预兆的被飞刀扎成刺猬,或者……”
——你这么说反而让人开始担心了。
一转眼,一夜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我平安的醒来,没有变成木乃伊也没有变成刺猬。我看看日历,今天应该是来到红魔馆的第四天了。我必须不断的强调天数,以免读者由于剧情太缓慢而搞错。
老样子的训练,上午在图书馆,下午在庭园的草地上。图书馆本日的课程是“弹幕的释放”,香草小姐——这是中途蕾米利亚大小姐进来看热闹的时候对帕秋莉小姐的称呼,大概因为帕秋莉的英文pachouli(天竺薄荷)是一种香草的原因吧,真是简单易懂的取昵称方式——不厌其烦的教导我练习用意念控制弹幕轨迹的方法,用香草小姐的话说,弹幕的艺术,在于“密集而华丽”。
“精确的计算并控制每一颗弹的运行轨迹,组成华丽而又危险的密集弹幕,这就是弹幕的最终追求。”帕秋莉小姐说道。
说起来虽然简单,但是要真的做出我之前见到过的那些华丽的弹幕,像灵梦、魔理沙做到过的那样,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件超级困难的任务,光是控制弹幕让它按照自己的意愿,沿着一定的轨道飞行就很有难度了,更何况还要同时控制不同的飞行轨迹!我可只有一个脑袋的说。一开始的时候,满天乱飞的弹幕不是歪歪扭扭,就是像没头苍蝇一样撞到墙上书架上,还好血色结界内的东西都只是复制品,否则估计图书馆管理员会抓狂的。
到训练结束,我也只是能够做到简单的控制两排圆形弹幕以我为圆心扩散开那样的程度而已,而且因为精力都投入到控制弹幕轨迹上去了,弹幕本身的威力,和释放弹幕时我的闪避能力估计都是0。
擦弹训练也仍然在进行,比起上一次又有了短暂的进步,不过也说不上有多大突破。
下午是飞刀躲避训练,相比飞在空中避弹,这种躲飞刀的游戏倒是玩的熟练多了,从昨天开始就已经基本可以熟练的闪转腾挪躲开大部分咲夜向我丢来的木头飞刀了。
所以,今天咲夜小姐决定换一样凶器来扎我。
“考虑到直接使用飞刀还是有很大的危险性,还是用另外一样东西来做过渡吧——”
咲夜说着,拿出除了飞刀之外另一件和女仆的身份很相配的东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扑克牌?”我还是惊讶出声。
不知道是不是几万字前,不对,是几天前我们玩杀人游戏时用的那一副。
“嗯,虽然只是纸制的扑克牌,但是使用得当的话,还是可以成为很厉害的武器的……”
咲夜说着,以我根本无法觉察到的速度一扬手,我只来得及看到残影闪过,咲夜对面的一棵树的树干上就已经多出了什么。
——深深嵌到树干里面的扑克牌。
“当然……”咲夜平静的说道,“毕竟只是纸而已,比起真正的小刀来说杀伤力还有着很大的不足。”
……什么“很大的不足”啊,光是这种扑克牌的杀伤力就足以一发就削断我的胳膊大腿甚至脖子了吧?那样的话用扑克牌做什么“过渡”还有什么意义啊?反正和被飞刀击中效果都是一样的了,不是么?
尽管我这么嘟嘟囔囔的抱怨着,训练依然开始了并且持续了一个下午,咲夜小姐明显的控制了扑克牌的飞行速度和威力,让我侥幸捡回了许多条命。
伴随着冷汗与痛楚,第四日的训练也基本告一段落了。我习惯的告别咲夜小姐准备去红魔馆的后院泡温泉(自从上一次按摩室的事故之后,咲夜小姐已经不再要求和我一起泡温泉了,真不知道是否值得庆幸),忽然听到咲夜小姐在叫我。
“久石先生。”
“嗯?什么事?”
“在那边,有人在等着久石先生,已经等待很久了。”
我沿着咲夜小姐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看到了灵梦。
&;tablewidth=〃745〃border=〃0〃>;
幕九灵梦的挑战
“灵梦……?”
我没想到灵梦回来的那么快,跑过去打招呼的时候,表情还有些困惑。灵梦的脸立刻冰冷下来。
“怎么了,看到我就那么难受吗?”
“不不,当然不是了……不过,回来的真快呢,没有在家里多呆一阵吗?”
“没,”灵梦摇摇头,“只是和紫聊了一段时间,然后拿了点衣服就回来了。”
“……是这样啊。”
我看着灵梦,红色夕阳下的灵梦,无比熟悉的脸只是短暂的分别了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阔别已久了。
“……看什么看啊,笨蛋。”灵梦说道,语气却没有想象中冰冷。
魔理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于是只有我和灵梦两个人在湖边随意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