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理沙当时的样子,简直就像是把真实存在着的东西,稍微加上点点戏剧性的噱头然后再讲出来,那样的感觉啊。
“你也那么觉得吗?”
身边的灵梦忽然问了我一句,这反而让我觉得有点出乎意料。
“哎?嗯……灵梦也……?”
我期待着灵梦再说点什么,可是却什么也没听到。
“算了,先不去管这个故事本身有多少真实性。”
秀树一下子把话题岔开。
“接下来,你们想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灵梦问道。
“就是说,是随波逐流的跟着所有人一起逛逛这个庭园,然后赌运气的随便投个犯人呢……”
秀树停下脚步,看着我们三个。
“还是跟着我做我现在想做的,在这七个小时里面寻找线索,推理出杀手,那个抽到鬼牌的什么‘代行者’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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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四秀树的分析和久石的出击
“……什么?”
我、灵梦、菅野瞳都难以置信的看着一脸一本正经的秀树,等着他自己吐槽。
“你该不会是说……你想来个什么‘名侦探的推理秀’一类的东西吧?”
灵梦促狭的说着,翻了翻白眼。
“……差不多吧。”
这家伙居然认真的回答了!
“因为觉得这一次很有挑战性,而且,魔理沙讲的背景故事也确实很有趣。”
秀树看着我们,眼神里面写满了诚挚,这真让我不太适应。
“所以,自己忽然就也想认真起来试试看,不管怎么说,也不想浪费了难得的排场如此大的杀人游戏嘛。不是吗?”
……秀树说的倒不是没有道理。
“我也参加!”
第一个应和的果然是菅野瞳。
“魔理沙同学这么用心布置的一次游戏,我们也要更积极的回应才好吧?而且,这也是我第一次玩这个游戏,不想随随便便就混过去的说~”
“那我也参加。”我说道,”灵梦呢?”
“……”灵梦看着我们,看上去稍微迟疑了一阵子。
“……好吧……”
终于作出了回答。
“反正一个人也是无聊,就跟着你们三个笨蛋一起玩什么推理游戏好了。”
这还真是意料之中的灵梦会做出的回答啊。
“那,你准备从什么地方入手来推理呢?”
我们走出红魔馆的正门口之后,我问秀树。
不管怎么说,参加游戏的总人数有42个人,而杀手只有一个。
就算是杀人游戏可以不考虑证据,只要推测合理就可以决定结果,然而那又谈何容易?
“没错,杀人游戏相比一般的推理游戏来说,线索更加稀缺,而做出合理而有说服力的推理,也就更加困难。但是,并不是完全无迹可循的。”
秀树用平静而自信的语调,说着似乎早就考虑好的想法。
“因为游戏中被选定的杀手,就其业余性来说几乎是绝对的,而且杀手的范围又是完全确定的,所以在整个游戏过程中,杀手因为和其余角色身份不同,或多或少都会显露出与平时异样的状态。也就是说,通过稍微细心一点的察言观色,就可以确定一些怀疑对象,然后通过几轮投票与杀人的具体情况逐个排除,只要没有刻意捣乱现象的出现,一般都可以在被清场之前找到杀手。”
“当然,这也是我们玩普通的杀人游戏时主要使用的推测手段之一。而这一次,由于魔理沙对普通规则的修改,从而提供给了平民一个全新的推理线索。”
秀树顿了顿,绕开草地上一块假山石,继续说下去。
“关键词就在于‘近距离接触限定’。”
“是说那个‘一小时之内必须与狩猎对象有过五米之内的接触’的限定吗?”菅野瞳问道。
“嗯。”
“这个设定看似无关紧要,事实上,是以很微妙的方法,给了我们一个非常便利的推理模式。”秀树说道。
“就像魔理沙说的,如果监视器判断杀手选中的狩猎对象不符合限定规则,那么这次选择无效,而会由法官随机给出一个符合条件的选择,也正如她说的,这有可能会使杀手陷入到非常不利的境地中。因此杀手必然会尽量的,避免违反规则的现象出现。”
“为什么那样会使杀手陷入不利?”菅野瞳问道。
“可能性很多,随便举个例子,比如上一轮产生了两个重点的怀疑对象,经过投票投掉了一个,被证实是平民,于是怀疑度有可能就会全部转移到另一个对象身上,这个对象下一轮十有八九会被投掉。这样就给真正的杀手留下了一轮的安全时间。这个时候杀手必然是不会去选择那个被怀疑的人作为狩猎对象的。然而如果这一轮违反了规则,而法官随机的选择到了那个被怀疑者被杀,那么杀手则会多一轮被怀疑的风险性,这在杀人游戏里面有的时候往往就是致命的。”
“或者说,”我补充道,”比如某个人被完全确定为是平民的情况下,下一轮一定会被杀手杀掉,因为他对杀手来说已经不具备混淆视线的价值。然而如果杀手在杀他的时候违反了规则,则杀掉那个绝对平民的计划失败,同样会使自己陷入不利的境地。”
“哦……”菅野瞳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如何避免违反规则?杀手目测的距离毕竟会产生误差,距离目标越远,违反规则的风险性就越大。于是很容易就可以推断出杀手的心理:尽量的去接近自己在这一个小时之内要狩猎的目标,以最大限度的避免违规的发生。”
“接下来根据这个心理逆过来推演,就可以得到这样一个结论——”
“某一轮被杀的那个人在该轮中,其周围出现的人过里面,必定有一个人,是所谓的‘杀手’,吸血鬼的‘代行者’。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