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鹏手脚麻利的将佩顿脱向的关节重新接连起来,然后静静看着佩顿,却闭上了嘴巴,就那样以非常平淡,似乎并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目光看着佩顿,似乎是要看透佩顿的心灵一般。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坐着,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做任何事情,这种样子,真的很让人不解。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整个房间当中除了两人的呼吸声之外,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两个人仿佛在凹川石化了谁也不开口,如同斗牛止般。四目对……
徐鹏这样做是有非常重要的原因的,在谈判当中,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如果他刚才在佩顿淡淡的话语后,立刻开始去试图说服佩顿,恐怕他永远都不可能达到最终自己想要的结果,不要去想用田间树来威胁佩顿,既然徐鹏刚才已经将筹码开了出来,对方自然是有恃无恐。
现在两人实际上是处于一种针锋相对的状况,只不过徐鹏暂时落在了下风,他想要佩顿这个军事天才,甚至想要佩顿率领的这支级舰队。即便这支舰队在那些大联盟的眼中根本就算不上是一支真正的级舰队,但是这支舰队在佩顿的统帅之下,发挥出来的作用,却远远不是普通的级舰队所能够媲美的。
徐鹏求贤若渴。而佩顿则有恃无恐。双方一做比较,优劣自然很容易就评断了出来。
谈判如同两军对垒,甚至比两军对垒更加的惨烈,在这个战场上,要做到的并不是迂回前进,而是耍寸土必争,兵法在谈判当中同样适用。而身为日照联盟的军神,佩顿自然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徐鹏不言语,他也闭上了嘴巴,看双方能够耗到什么时候去。
徐鹏根本剩,不在乎佩顿会反对。实际上,当佩顿执行这个任务的时候。就已经将日照联盟当中所有的政客都恨了个遍。自毁长城的事情在一个联盟当中就算走出现,也绝对不会做的这么绝,他们这是将佩顿往死路上推呢!既然对方弘二,佩顿难道要像一个愚忠的臣子一样,等待死亡的降临?这绝对不是他所想要做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么离开日照联盟当然是最好的选择,而如果能够带着这些跟了他数年的士兵和这支他亲造起来的舰队离开日照联盟,当然是最好最好的选择了。
因此,这场谈判的最终结果早就已经确定了,现在佩顿需要确定的。无非就是徐鹏的智谋,如果徐鹏能够说服佩顿,就等于是让佩顿彻底扭转忠心,将一切都奉献给徐鹏。这是一场赌博,这何尝又不是一场智慧的较量?
三个小时的时间对静坐的两人而言,绝对如同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徐鹏脸上渐渐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他知道,自己赢定了。
只要是上了年纪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小毛病,就算是再强壮的人也是一样,岁月不饶人就是这个意思。佩顿将军虽然出身军伍,从未停止过锻炼身体,但是身体就好像是一部机器,无论你怎么去保养,花多大的代价去保养,机器都是要老化的,只不过老化的程度要看你保养的程度而定。
只要是上了年纪的人,肯定憋不住尿,同时,定力绝对不可能比徐鹏更强,这三个小时的时间,徐鹏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毕竟他是从老祖宗地狱一般的练中度过的。又经受过重力练师的苛亥练。别说是三个小时,就算是坐上一天他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可是佩顿将军就不行了,他在静坐两个小时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尿意。是军人的意志力让他依然坚持着。可是尿意已经随着时间的延长而变成了胀痛,如果继续下去,他要么憋出膀耽炎来,要么就要尿裤子丢脸了。
“如果你还要继续这样下去,那么恕我不能奉陪了。”佩顿将军脸色发青的说道,他真的是憋不住了,但是身为一个倒客,身为日照联盟的军神,面子上必须要过得去,并且要有一个台阶下才可以。
徐鹏没有说话,而是继续与佩顿对视。
佩顿将军顿时明白过来。现在并不仅仅是两人之间的意气之争,自己之前掌控的那么一点点优势已经随着这三个小时的流逝而失去了,双方现在互相握有对方无法轻视的筹码,例如他现在就打定主意眼前这个,年轻人迫切的需要得到自己的效忠。同时还有这支庞大的舰队,而对方的手中却捏着自己的性命,以及自己儿子的性命。
如果佩顿不服软,徐鹏是绝对不会让出位置做出妥协的,只有一方忍受不住,另外一方才能趁胜追击,取得最终决定性的胜利,而现在,优势已经快速的向徐鹏到去。
“好吧!如果你能够拿出最稳妥的方案,让我的这支舰队能够平平安安的,那么我就跟你走。”佩顿沉声说道,他现在已经被尿憋的脸色发青了,尿裤子肯定是不行的,这比杀了佩顿还要让他难受,可是如果有人说能够用这种方法逼佩顿妥协。恐怕就算是有人想到,也绝对不会有人相信的。
“你先去厕所吧!要是憋出膀祝炎,我还要花钱给你找医生,很麻烦。”徐鹏笑着说道。让开了位置。
佩顿如同屁股上着火了一样,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向厕所,可是刚网冲了两步就哎呀一声摔倒在地上,他的腿因为长时间的蜷曲,并且没有任何的动作而麻木了。
徐鹏笑着走过去搀起佩顿,将他带到了厕所,然后关上厕所的房门。站在外面静静的等待佩顿的出现。
其实徐鹏不是没有想过佩顿在厕所当中向他的手下呼救,这种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不过如果不是日照联盟如此帮忙,恐怕佩顿将军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妥协,有的时候,幸运之神总是眷顾徐鹏的。
过了很久,看来佩顿将军确实憋的相当难受,他总算是清除了体内多余的水分,脚步有些不稳的从厕所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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