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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科学家嘛,他前世的地球多的是,相比之下大蛇丸已经很“温柔”了,只要实验别做到他身上,他才不管呢。
“好的,请跟我来。”
听了祁的要求,那名忍者点头应了一声,便拿起桌上的钥匙,起了身带路。
木叶的监狱和暗部的大牢是分开的,职能也不同,木叶监狱负责关人,暗部大牢却是负责拷问的,修建在地下,驻扎在这里的,也全是暗部。
很快的,祁就跟着这名忍者,走到了一间密室的门前,幽暗而潮湿的走道里,物体腐烂的味道和人血味夹杂在一起,一般人的鼻子还真受不了。
祁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兄弟你是第一次到下层来吧,这味道,确实不好闻,习惯了就好。”
那忍者看到祁的表情,笑了笑,便掏出钥匙开始开门。
“没事,不过不清理一下么,如果是常年在这里驻守的,染久了这味道,怕是洗不掉了。”
祁倒有了点不好意思,他也不是没吃过苦的人,在水之国爬了一年的死人堆,按理应该早把这些东西看淡了才对。
“清理过了,不过这地方就是这样子,味道还留着,消不了,再说光是这味道,第一次被关进来的人,就要被吓个半死,也是好事一桩。”
那忍者哈哈一笑,
“这东西其实就和吃饭一样,饭菜香了,还没吃就要流口水,在这里,光闻了这味道,意志薄弱的人,不等动刑,吓他两下,就已经忍不住自己招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
听到这样的比喻,祁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听了这几句话之后,他也觉得,这地方弄成这个样子,的确是好处大于坏处,要真干净清新了,那还叫什么牢狱,干脆开宾馆得了。
“吱呀……”
门终于被打开,一股浓重的异味,立马冲出。
“还没到时间,怎么就开门了?”
房间里,一个阴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但祁认得这个声音。
“是我。”
冲帮自己带路的忍者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以示感谢,祁便已经踏入了房间。
“原来是你啊,团藏大人有了吩咐了?”
声音的主人一看是祁,声调也缓和了下来。
他同样也是前几天和祁一起去了雨之国的那批忍者之一,而且正好和祁一个小队。
“没有明说,但意思也差不多了。”
祁点了点头,看向了这名忍者的身后,藤原树里就在那里,不过身上却没什么伤痕,反而是面色呆滞,显然,是处于中了幻术的状态。
“不是要对他用刑吗?”
他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刑具。
“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特别上忍,用幻术的话,恐怕问不出多少东西来。”
“所以我们才在等上面的命令,毕竟上面不给个准话,我们也不方便让他真的说出来了。”
那名“根”的忍者苦笑了一声,
“这差事真不好做,哪怕陪人看戏,也总有打发时间的东西,在这里却是看着一张死人脸,无聊至极。”
“没办法,他一个要死的人,也只有一张死人脸了。”
祁哈哈一笑,拍了拍这名忍者的肩膀,
“辛苦你了,把他弄醒吧,上面的意思下来了,到此为止,这家伙没用了,折腾一顿,让他消失就行。”
“行,我把他交给你,弄完了再出来叫我,看了他三天,晦气的很,我正好出去透气。”
那忍者的声音里有了笑意,
“尽管折腾,这家伙全身上下被搜光了,牙齿也拔了个干净,想死也得经过我们的同意。”
他显然也是个懂意思的,知道祁这是要报仇,好好折腾藤原一顿才会杀人。
手一挥,他就出了房间,这里其它几名忍者,也都是嘿嘿一笑,走了出去。
而那名原本在给藤原招呼幻术的主,解除了幻术之余,更顺手把墙上的刑具摘了下来,放在了祁身边的台子上,才笑嘻嘻的出了房间,合上了门。
听到了大门关起的声音,祁这才顺手拿起一根铁钳,走到藤原的面前站定。
藤原看上去似乎还没清醒过来,两眼呆滞,嘴角还留着液体……
“行了,我知道你醒了,别装样了。”
看着眼前的藤原,祁却是冷笑了一声,
“一个特别上忍,这种幻术一解就能醒来,玩这一套有意思么?”
藤原似乎还没什么反应,祁摇了摇头,又晃了晃手里的铁钳,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你好像没有搞清楚,你今天若是让我不开心,你的家人总有一天也会战死沙场的,别跟我说什么罪不及家人之类的屁话。”
“哗啦……”
这句话终于有了效果,藤原被镣铐锁住的四肢抖动了一下,传出了几声金属作响声。
“辉月祁!”
藤原原本泛白的眼睛,这一刻已经全然恢复,他恶狠狠的盯着祁,
“要杀就杀,拿我家人威胁算什么本事!?”
“笑话,你是我抓的,你家人不恨我,恨谁,我不收拾他们,又能收拾谁?”
祁似笑非笑,
“不打算装了?不是要给大蛇丸尽忠吗?”
“你也曾经是大人的学生,一点情面都不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