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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牢役从牢mén的缝里,放进一壶水和两个馒头,什么也没说,走了。
古乐拿起馒头看了一下,又在地面上敲了敲,梆梆作响,觉得这馒头比石头也好不了多少,也不再多看,丢进了yīn阳空间之中,再拿起嗅了一下水壶中的水,马上闻到了微不可闻的酸味,知道这水中有问题,当下也不点破,暗自启动了吞吞果实技能,将水给一饮而尽。有了吞吞果实技能,别说水有问题,就是将纯粹的毒yào吞下去,也只会化为最基本的九天能,补充自身而已。
又过了大约半个xiǎo时,两个牢役走了进来:“去刑问室,吃不吃苦,就看你自己识不识趣的!”
说着,拉着古乐身上的锁具,走出了牢房。
穿过两道mén之后,被带到了刑问室,左右一看,那刑问室左右的石壁上,打横排着一列十几个不同样式的刑具,每一个刑具上面,还用红sè的漆料写着各自的名称。
仔细一看,什么定百脉、喘不得、死猪仇、反是实、求即死、失魂胆、生即死、铁武棺,个个看起来都吓人无比。
但古乐心中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不知道满清十大酷刑里面,会不会也用到这类的刑具呢?啊,话说,这些字写得到是不错啊,难不成这里的人太闲了,写多了刑具的名字,结果书法都给炼出来了?
那金大中让手下把古乐给按到一张木桌之前,然后走过来,油光光的手搭上古乐的肩头,黑得堪比非洲土著的脸上,lù出一丝让人看了就忍不住难受的笑容来,轻言细语的道:“xiǎo子,我看你也是一斯文人,我也就和你用斯文人的方式说话。你将这供状给乖乖的签了,我们大家就都好商量,你不用吃苦,我也不用受累,如何?”
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个牢役中左边那个也凑过脸来,和颜悦sè的道:“金爷少有对犯人这么客气的,你真是例外中的例外了。主要还是看你斯文,要不然早动刑了!”
古乐向桌上的供状看去,那金大中的一只大手将整个供状给挡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也只剩下自己的名字,还有什么供认不讳之类的屁话,最后是留给自己按手印和签字的地方。
若大一个供状,最关键的部分全给挡了下来,用脚指头也知道有问题了。
另一个牢役还tǐng热心的将笔给递到古乐的手上道:“金爷待你这么好,签吧!签了不吃皮ròu之苦,看你如此细皮嫩ròu,真想吃上几鞭子不成?”
古乐装出茫然的神sè:“我可否看看供状的全文?金爷这么挡着,我还不知道内容哩!”
金大中哈哈一笑,将手拿开,另一只手顺手将一个书镇给压到了供状的边缘处,还特意轻轻的将供状给码平,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爱整洁,爱干净的老好人。
古乐一看那供状,里面竟然全是为他说话的内容,什么证据不足以指证他,什么动机不够明确,什么一表斯文不像是jiān邪之辈等等,光看这供词,怎么看也像是在给自己开脱。
古乐翻个白眼,心中冷笑几声。
这种手段怕是也太扯蛋了,动那么大的架式,派了那么多人来抓自己,怎么可能反过来帮自己说话。还有,别的不说,什么一给斯文之类的屁话,更是让人笑掉大牙,昨天自己暴走,将丁广给吓走,甚至于今天要动用城防卫队三分之二的兵力,还要拿商队商人来威胁自己,才将自己抓来,这斯,是从何谈起?
运起观察入微的白眼仔细一看,那墨水果然有所不同,想来应该是一种定时后会退sè的墨水,等到犯人签字画押之后,墨水颜sè退去,再用正常的墨水写上他们想写的内容。
古乐叹口气,心中暗道:“这么无聊的手段,真是让我无力吐槽啊!”
金大中见古乐叹了口气,还以为他被供词给感动了,立刻趁热打铁的道:“xiǎo子,你也看到了,这供词其实就是为你开脱之用,我们不过是走一个过场,你签了,不日就可以安全离开,这样我们好jiāo代,你也平平安安。大家皆大欢喜多好!”
古乐冲着金大中一笑,在对方以为自己要签字的时候,却将手中的笔丢到了桌面上:“金爷还是对我用刑吧。我很好奇呢,这辈子长这么大,还没品味过这用刑是什么滋味!”
啪!
金大中一巴掌拍在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xiǎo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用刑,好,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给我把他架起来!”
两个牢役立刻一左一右的上前将古乐架起,手臂从古乐夹窝中穿过,反扣而上,将古乐架得上半身动弹不得。
“你以为你修炼过些日子,有些微薄的真气就可以嚣张了吗?实话告诉你,刚才你喝的水里面,有散功的yào物,只要不给你解yào,你就是完全是个废物,我劝你老实的给老子画押,否则今天不把你打个皮开ròu绽,生不如死,老子名字就倒过来写!”金大中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发出啪啪的恐怖声响。
古乐却一点也不以为然,反而笑道:“那惨了,金爷看样子是名字改定了,因为你的愿望,一定会不实现的!”
“xiǎo子,你这是在找死!”金大中暴跳如雷,举起了鞭子就向古乐的xiōng口chōu了过去。
叭!
响亮的一声鞭响。
啊!
接着就是一声“壮烈”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