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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慧了解他的性格。虽然知道危险性极大,但没有阻止,柔声道:“我在前面监视江水的涨落。”
“我们走。”下了决定之后。耶律云显得更加轻松,伸手整了整背上地银枪,然后左手和右手各握着两把飞
飞刀拉着他飞上了半空,此时正值水退,所以江面无风,耶律云就像是挂在天空似的,一点点向河道上游飞去。
宇文慧时而跟在他的身边,时而飞到他的前面,侦察江水的异变。
“云哥。狂风和江潮来了,快想办法。”望着渐渐加强的风势,宇文慧回头大叫道。
耶律云心中一惊,回头望了一眼身后地沙洲,轻轻一咬下唇,忖道:“不成功便成仁,拼了。”
怀着坚定无比的决心,他开始释放仙玉之力,一阵碧绿和一阵花香之后。身体的四周出现了一层碧色的光膜,将他整个包裹在其中,而狂风的力量遇到光膜之时就会被融化,所以在他飞行的路线上,就形成了一条绿色而又带着花香的空中信道。
很快,江面上狂风大作,前所未有的强风仿佛有灵似的,专向空中地挑战者发起了攻击,吹得耶律云身子往后飘。而飞刀地速度也渐渐地停止。无法向前。
耶律云皱了皱眉头,虽然有仙玉之力的保护。但风地力量永无止尽,这样下去很快就会用完,之后便只能听天由命了,为了避免这一现象,只有另想办法。
身下的江水被狂风卷起了数丈高,咆哮着向前冲去,竟有击毁山河的气势,像是在告诉他只要一入水中,便永无回头之路。
宇文慧回到了玉中,与他一起施展炼玉诀,使发挥出来的仙玉之力前所未有的强大,开始时,两人之间的配合还不太成熟,但两人毕竟是相处很久,心意相通,所以练了一阵便已经习惯了。
昏黑色的狂风就像是有灵似的,紧紧地与耶律云缠斗在一起,竟还把江水带上半空向他发起冲击。
耶律云真正的领教了魔画地厉害之处,这些狂风和江水就像是魔画的主人,向任何进入领地的人发动进攻。
“云哥,能支持吗?”
“事到如今已无退路,慧妹妹,祢配合我,我要找出风力最弱的点。”
“我知道了。”
“呜……噢!”风声不断地在耶律云的耳边呼吼着,像是愤怒的向他呐喊,又像是在对他挑战。
耶律云忽然放弃身体的保护,只是将力量集中在头顶部,仙玉之力并非普通的力量,怜花玉和百草玉的力量将迎面吹向他地风力一一消灭,使飞刀在一种没有阻力的情况下飞行,速度立时提升了许多,将他的身子也拉平了,然而耶律云的后面却承受着强大的力量,面对一轮又一轮的刀割似的狂攻。他知道如果分力保护身躯,前进的速度就会减弱,总有力尽的时刻,与其如此,还不如咬牙挺住狂风对身体地肆虐,全力前进。
剧烈地痛楚开始侵蚀着他的下半身,但他还是咬紧牙关硬挺着,因为他很清楚,成败在此一举。
突然,绿色地光芒破开了昏黑色的狂风,箭一般向前冲去,如同在天空中抹出了一弯淡绿。直向江的上游冲去,势不可挡,冲破了第一次的江潮。
“终于突破了!”耶律云满脸喜色地大叫了起来。
第一轮的对抗中,他胜了,但也几乎累得精疲力尽,尤其是下半身。更是失去了知觉。
“云哥,摆脱了吗?”
“嗯!”
宇文慧钻出仙玉看了看四周,果然发现一切都恢复了平静,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拍手叫道:“太好了,我们成功渡过了一道难关。”
耶律云回头看了看几乎没有知觉地身体,摇了摇头道:“看来只有一关一关地拼下去了。”
宇文慧飘了过来,摇头叹息道:“真是厉害。”
耶律云松开右手,摸了摸没有知觉的腿部。发现两条腿竟然被冰封住了,厚厚的冰层包裹在肌肤上。
“云哥,你的腿!”宇文慧也看到他腿部的异状。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别担心,我有办法。”耶律云咬了咬牙,从背上抽出银枪,利用枪尖镶着的火灵珠喷了三昧真火。
冰块在热力之下很快就化了,滴到了无尽地深渊,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双腿恢复知觉,因为寒气早就钻入了肌肤之内。
耶律云不敢在空中停留时间太长,把银枪插好之后再次向前疾飞。
“云哥,前面还会遇上十几次狂风。你的腿又变成这样,还是别冒险了。”宇文慧担心道。
“现在回去还是一样会面对狂风巨浪,不如勇往直前。”耶律云笑了笑,闭嘴不言,唤出酒符,想利用舌尖一点一滴的把各种仙酒往嘴里滴。
几口仙酒下肚,腹中骤然暖了许多,一团热气从他的身上直入双腿,很快就将腿中的寒气逼走了。顿时他感到浑身舒服,不禁感叹着仙酒的威力。
然而飞了一阵,又遇到了第二轮的狂风和江潮,这一次耶律云改变了策略,让宇文慧催促仙玉之力,而他则全力制造仙酒,减少狂风对身体造成的伤害。
由于只有一人施术,所以速度明显慢了许多,狂风则用钢铁似地风壁将他们拦了下来。而且还将风壁围成一圈。有意将他困在这空中的牢笼里。
耶律云发现情况不妙,心中大惊。他知道自己不能把风当成是自然的现象,这里地风根本就是有灵的生命体。
“云哥,我一个人不行,还是一起施术吧。”
“好!”耶律云见冲不破风壁,只好放弃对身体的保护,全心全意地催动仙玉之力,以最猛烈的势态冲向风壁,试图一举突破。
然而风壁的力量极其强大,被挡在之外虽然受困但没有太大的压力,一但进入风壁,情况就不一样了,耶律云明显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大山压在下面,想移动分毫也十分困难,如果不是有仙玉之力硬撑着,只怕早就被压成碎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