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暇子抢着道:“是事实就行,听到了吧,师弟,你这个未婚妻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其实还有更荒唐,哎,我还是不说为妙。”?
“说!”舒玉平的声音就像是刺骨的寒风吹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中。?
“既然师弟你让我说我只好说了,昨夜我们逃脱之后分散了,隐约之中我见到耶律云和卓大小姐正在草丛中干那苟且之事,不想被我撞上,他们还要杀我灭口,我侥幸逃脱,但也受了伤。而且卓大小姐昨夜的模样依然在目,好像连肚兜的带子都解开了,哎,我不说了。”?
卓文嫣又羞又气,嘤咛一声昏倒在地,舒玉平看着心疼,却又感到痛心,脚只移了一寸便收住了,反而耶律云抢上去一手扶住了卓文嫣,轻唤道:“小姐。”?
玉暇子撇着嘴轻蔑地道:“师弟,看看吧,人家多紧张,到底是新欢,你这个旧爱可被晾在一边了。”?
舒玉平终于动手了,他那黑色的火在得意洋洋的玉暇子后脑轻轻地扫了一下,玉暇子不明不白中就昏倒在地。?
耶律云怔了怔,接着笑了起来,他知道舒玉平终于相信了自己所说的,于是把卓文嫣交到了舒玉平的怀中,沉声道:“舒少爷……”?
“我不要听。”舒玉平大声喝断了耶律云的话,他知道耶律云要解释,他也相信耶律云的解释,但他不想再听这一段故事,即使耶律云所做的事是必须的。?故事原本很简单,但在玉暇子的渲染下,整件事情的经过就变成了不堪入目而且下流的景象,虽然明知玉暇子的话不可信,但那低俗的字眼总是在他的脑飘荡着,毕竟对他这么一个豪门公子来说,这种事并不是那么轻易地就能忘却的。他也知道自己需要时间去平复心情,而且他还有更担心的事情。?
耶律云默默地退了出去,他并不理解舒玉平的心情,但他从舒玉平的神色之中看到了一种难以言语的含意。?
“把他带走。”?
听到声音,耶律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舒玉平呆呆地抱着卓文嫣地坐在椅子上。?
耶律云看了看地上昏死过去的玉暇子,一把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拖上了甲板。?
甲板上,李威和纤云正担心地等着他,见他出来急忙问了起来,关于船舱内发生的事情耶律云什么也没说,只是指着玉暇子朝他们微微一笑,道:“想报仇的就是现在了。”?
“我先来。”纤云狠狠地飞起一脚就往玉暇子的腰眼中踢去,踢罢拍了拍手,娇笑道:“贼道,看你还怎么嚣张。”?
李威没有动手,只是问道:“老弟,你打算把他怎么样。”?
耶律云淡淡地道:“一会儿你就知道。”接着他找个绳子把玉暇子紧紧地捆住,然后用水将他泼醒。?
玉暇子缓缓地醒来,发现自己被缚住,吓得大叫道:“谁……你?”?
耶律云微笑道:“玉暇子道长,舒少爷让我招呼您。”?
“你……你想干什么?”?
“放心吧,我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更不会杀你。”?
玉暇子连忙哀求道:“求你饶我一次,以后我玉暇子甘效犬马之劳。”?
耶律云依然含笑道:“放心吧,我会放了你的。”?
李威惊叫道:“老弟,不能放。”?
玉暇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陪笑道:“还是小兄弟大仁大义,我玉暇子一定用重金、美人回报不杀之恩。”?
耶律云抬头望着岛的方向,叹道:“现在不能放你,进了树林我再放你,那里还有我的朋友想认识你。”?
玉暇子阿谀道:“好啊,您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们是谁呀?”?
耶律云朝他挤了挤眼睛,轻笑道:“你也见过,就是蛇藤和妖花。”?
“耶律云,你好狠,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耶律云没再理他,问李威和纤云道:“这个主意不错吧?”?
李威哈哈笑道:“你小子这招也太损了吧!”?
纤云吃过蛇藤的苦,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拍手笑道:“这个办法好。”?
耶律云道:“我会先请蛇藤朋友让玉暇子道长尝试一下做太监的滋味。”?
玉暇子吓得面如土色,吼叫道:“耶律云,你不得好死,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
耶律云任由他大骂,拖着他往树林走去。?
※※※?
用细藤编织巨大的船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水手们十分努力地工作着,舒玉平和卓文嫣虽然平静了下来,但每次见面总觉得很尴尬,所以船上显得特别宁静。?
纤云见卓文嫣终日愁眉不展,心里犯愁,于是找上了耶律云。?
“小姐变成了这样一定与你有关,你到底做了什么,害得小姐和舒少爷连话都不说。”纤云朝着耶律云埋怨了起来。?
耶律云一脸委屈地道:“事情都说开了,玉暇子也死了,应该没有什么事,我也不明白他们这是为什么。”?
纤云撅着嘴道:“一定是你,我发现小姐一见到你脸色就变了,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小姐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会知道,祢想知道自己去问问不就行了。”?
“哼,我问了,小姐不说,所以才来问你,快说。”?
“嘿嘿!小俩口说什么呢?”李威嘻笑着走了上来。?
纤云嗔道:“别胡说,我正审问他呢,小姐和舒少爷闹得不开心一定是因为他。”?
李威脸色一正,道:“老弟,这话我也想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耶律云摇了摇头,起身就走,被纤云伸手拦住,娇笑道:“不说不准走。”?
“纤云、李威,你们出去,我有话要问耶律云。”卓文嫣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正神色凝重地站在门口。?
纤云本想逗趣,但她见了卓文嫣的神情,只好乖乖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