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绣心!”他咬牙切齿的高喊我的名字,声音阴得让人毛骨悚然。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爱新觉罗*胤禟!”我很勇敢,敢于捻虎须,所以也不怕死的吼了回去。输人不输阵。如果这是一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至少在气势上我不能被比下去!
“你。。。该死!。。。你这个女人。。。”他被堵得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摆出一副懒得跟你一般见识的模样,转身欲走。
“站住!”我大声呵斥他。也不管他是什么皇子、阿哥了。我们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有些问题我必须要知道答案。而有些事情,人根本逃不掉,不管你接受也好,回避也罢。该来的总要来的。
“你舍不得爷走吗?”他兴味盎然的换上一副邪魅的表情。眼睛里挑逗意味十足。他以为他在翻书吗?变的这么快,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看来绣心格格是想本阿哥了吧?”他挑起我的下颌,轻浮的说。我扭头挣开。
他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青楼艳妓,还是路边的野花?我怒不可遏。说什么格格,阿哥。拿身份来压我吗?他一定要和我撇的这么清吗?好!我成全他。从此他就是高高在上的阿哥,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奴婢了。近在眼前的两个人,如今心却已然天各一方。
“奴婢不敢!奴婢告退。”我敛住心神,下巴抬的高高的,背打的笔直,眼观鼻,鼻观心,瞄都没瞄他一眼,就那样从他身前若无其事的走过。转身后,泪如泉涌。。。
我以为我不能没有爱情,原来自尊终究要比爱情重要!想起了关汉卿的一句诗:“咫尺的天南地北,霎时间月缺花飞。”骄傲的他,倔强的我,终究无缘。重叠生命的轨迹已然越来越远了。
爱情原来真的只是一种虚无飘渺的东西!5
第26-30章
4第二十六章漏*点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弄成这样一个局面。那天分手后,我再未见过九爷了。因为我将自己软禁在了帐篷里。以生病为由,谁也不见。而我自己也再未踏出帐篷半步。我想静一静,找回自己的平和,寻回自己最初恬淡的心境。而我在这样的日子里,似乎也学会遗忘了。即使是红儿和喜鹊,我也淡漠以待。我本就是这红尘中的一抹孤魂,并不指望和谁患难与共。
九爷也再未出现在我的眼前了。四爷、八爷等几位阿哥都曾多次来看过我。虽没见着面,却还是留下了礼物和问候。他甚至一次都未来过。他一定后悔曾经和我在一起了吧!也对,有了凤儿那样美艳的侍妾,他又怎么会惦记我这个刁蛮任性的女子呢!过去的一切,对他来说,也许只是闲暇时的小娱乐,搞不好,现在他还在心中暗自窃喜呢。
“格格,你已经很久未出过帐篷了。”红儿一边给我递着茶水,一边对我说:“今天出去走走吧。”
我懒懒地看着她,依然缄默不语。最近我很少说话,也许是懒得说吧。我一直在琢磨一个问题,我究竟是怎样来到大清的?也许灵台观会是一个关键。这次回去以后,一定要去哪儿看看,最好能找到回去的办法。
“格格”红儿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怎么啦?”我端着茶杯轻问。其实知道她对我忠心耿耿,我只不过对周遭的人或事物有一些莫名的迁怒。
“刚才八爷差人来说,在他的大帐里,举办了一个小型的宴会。邀请你去参加。。。”红儿有些怯怯的说。
难道我最近已然面目可憎了吗?连红儿对我说话都如此小心翼翼了。我突然有些怀念以前被她管着的日子。格格被小丫鬟管的死紧,想来可笑,却无比温馨。那段日子也许是我到大清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多么的单纯而可贵!
“那为我更衣吧!去让喜鹊进来为我梳头。”我若有所思的说。
是该出去走走了。总要有面对现实的一天。能不能回现代还不一定,那么,我在这总要生活的啊。就是能回去,也要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格格!我这就去叫喜鹊。”红儿声音里有着无比的喜悦。象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唉!我放逐自己真的太久了。
在红儿和喜鹊的巧手装扮下,我被打扮的清雅妩媚。月白色的对襟简易旗装,把我的身形衬得袅娜多姿,纤柔出尘。朱唇轻点一抹嫣红,更是娇美俏丽了。装扮美丽后,我看着自己,感觉心情舒畅多了。我对自己笑了笑,放下心中的藩篱,我要去的是宴会,不是战场。我只要让自己美丽即可,不用满身盔甲的武装自己。
“格格,您穿什么颜色的绣鞋?”红儿提起一双水红色和一双粉红色的绣鞋问我。
“不要水红的,太艳了,和今天的衣裙不太搭。”我微笑着说。但是看见那双粉红色的绣鞋时,我感觉自己的眼眶突然湿润了。难道我还忘不了吗?这是他为我穿过的那双鞋。“穿莲花盆底鞋吧。”我长吁一口气,释放着心间的郁气。
“格格,您不是不爱穿这个莲花盆底鞋吗?今天不是什么重要场合,可以不用穿。”喜鹊又开始八卦了,这小丫头到是不怕事,不管我脸色怎么难看,她都在那叽叽喳喳地。若说她不醒眼,怎么四爷瞟她一眼她就收敛了?我看她多半是在那装疯卖傻。
“现在,格格我喜欢了。”说完轻声的娇笑着。人总要改变的嘛,今天喜欢的,明天不一定喜欢,今天在乎的,明天兴许就忘记了。
“走吧!”我轻声吩咐着。带着她两向八爷的大帐走去。八爷到底庆祝什么啊?还这么郑重其事的搞宴会。
阿哥住的大帐到底是跟我们住的不一样啊!我站在帐前惊叹着,这得有我住的那间帐篷三、四间那么大吧。
“绣心,你怎么不进去啊?”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看向他,原来是十四。好久没见过这小子了,上次首射仪式的时候远远地瞧了他一眼。
“十四,听说你当阿玛了,恭喜你啊!”我一脸调侃之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