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只有那样她才不会显得突出。
谷风此时已经目瞪口呆无法言语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小日本的东西太他X变态了,连弄个忍术出来也这么龌龊,受点伤居然要这样才能治疗!”
冯嘉嘉是个没心没肺惟恐天下不乱的主,这时跳起来伸手就去解谷风的裤子,“阿风,你不是说秦月姐的伤不能耽搁吗,快点快点!”
谷风吓得连忙捉住她胡乱扑腾的小爪子,“干,干什么?”
冯嘉嘉义正词严的说:“好啦,大男人的怕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听说你第一次见到秦月姐的时候竟然鼻血长流,可见你是早有图谋的,现在还扭捏什么呀!”
谷风只觉得脊背上冷汗直淌,这事情怎么也被她知道了?忐忑不安地看看梅红,见她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顿时醒悟,定是秦月为了拉拢她们搞好关系把自己的丑事早就抖露出来了。定下神来,正色说:“嘉嘉,这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样简单,不能随便做的知道吗?更何况绝对不能违背秦月本人的意愿,不然就属于犯罪了!”
冯嘉嘉头一偏,露出诡异的笑容,“秦月姐,阿风已经表态了,就看你的了哦!”
谷风一怔,扭头看去,只见原本以为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秦月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几下缓缓张开了双眸,一双幽幽的目光投在谷风脸上,一副欲语还休的俏丽模样。他大吃了一惊,顿时尴尬无比,怔忡的说:“你……怎么醒了?”
梅红过去轻轻握住她的说以示安慰,白了谷风一眼,“是清渊道长把她唤醒的,这种事情当然要问人家本人的意见了,秦月已经……已经同意了的!”
这都哪跟哪啊?谷风头大如牛,看来是着了清渊的道,难怪他不亲口和自己说,不然非跟他急不可!
秦月幽怨地看了谷风一眼,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启,“谷大哥,我不怕死,但我想做你的女人……已经很久了……”说着苍白的面颊泛起一片红晕,绝美的容颜带着点点凄然,“我是一个孤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是云世恒收留我把我养大,目的就是让我成为他杀人的工具。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体会过人间的温情,活着,就象一具行尸走肉。是你杀了云世恒,让我得以离开那个充满罪恶与虚伪的生活。谷大哥,你还记得在都江堰我受伤,你一直抱着我,呵护着我么?那时候我真的好想就这样一直躺在你的臂弯里,贴着你的胸膛,聆听你的心跳……”说到这,她微微喘息了一下,目光炽热起来,“那时候就算死了,我也心甘情愿,因为,我终于体会到被人爱怜呵护的感觉。谷大哥,从那时起,我就已经偷偷喜欢上你,但我知道,我不配,梅姐和嘉嘉都比我好一千一万倍。我想,只要能默默跟随在你身边,每天看你一眼,就已经满足了。无论你有任何事情,只要你一句话,我……我……”说到这,她觉得胸口一阵剧烈的绞痛,脸色瞬时转为死灰,话也说不出来。
“秦月姐!”冯嘉嘉扑到她身边急切呼唤着,泪水早已流满面颊。
梅红握着她的手,也默默垂泪,这时刻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幸运,最起码她还有一个幸福的童年,也能与自己心仪的爱人相依相伴。
秦月凭借意念强撑着说:“谷大哥,我从来没有奢望能拥有你,我只希望……有一次就好,给我留下一个最美好的回忆……好吗?”说到这里,即便是重伤之下面色苍白形容憔悴,无限娇羞中也难掩诱人秀色。
梅红偷偷查看一下谷风的表情,回手一拉冯嘉嘉,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随手把卧室的门轻轻关上。从内心来讲,她并不怎么喜欢秦月,毕竟这个女人曾跟谷风作对并带来危险,对任何曾不利于谷风的人她都难以接受,但她也看得出来秦月对谷风的情谊乃是发自内心,更何况现在她身受重伤,必须如此治疗。矛盾中,她心中默默念道,“谷大哥,一切就让你自己决定吧……”
面对秦月突如其来的表白与款款深情,谷风恍惚想起了远在新疆乌鲁木齐的古丽,虽然和她只有一昔之缘,却仍时时令他牵肠挂肚难以忘怀,不知她远在他乡过得还好吗?心绪渐渐平复下来,深深地看着气若游丝的秦月,“秦月,我谷风何德何能,竟然承付你如此倾心以待?你也应该明白,包括小梅和嘉嘉在内,我都无法给予你们什么,我的身份永远都不能见光……”
秦月强忍着体内阵阵令她几乎昏厥的寒冰之气,展颜一笑,“我明白,我愿意。”
面对如此美幻绝伦的容颜,谷风不由砰然心动,自古美女爱英雄,而英雄又何尝能过美人关呢?他轻轻拉起她柔软冰凉的小手,按在自己脸上低声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我会好好珍惜你们的情谊,对我来说,这世上没有比这更美好更珍贵的东西。”
两行清亮的泪水顺着秦月光洁的脸庞潺潺而下,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深知谷风极少有温情的一面,无时无刻都身处危险之中,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做,即便是梅红和冯嘉嘉她们,都绝少见到谷风的这一面,虽然没有海誓山盟的誓言,但一切都已经足够了。这一刻,她彻底敞开尘封多年的心扉,似乎再也感觉不到伤情带来的痛楚,眼中重又储满魅力四射的光芒,梦幻般的声音向谷风发出最后的召唤,“风,为我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