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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耍通常晚餐后才来看望他舅舅的。
龙须川进慢吞吞地走进来,双手背在身后。“让一个憎恶日本人的中国女人学习日语,是不是太困难了?”
“你看到了,我很勤奋,而且进步得很快。你舅舅也在夸我呢。”我对他原本就防范,他的话随时都会引起我的高度警惕。
看他的表情——似乎并无异常,我暗自分析道。
龙须川进没穿军服,穿着和服的样子让他看上去又像一个善良的平民百姓了。
我仍然警惕地盯着他,发现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异常之处。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fucking代表什么含义。如果我是你就踏实学习,不耍花样。”他说着话,人已经站在书桌旁了。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故作镇定,摁在纸条上的手一动也不敢动。
龙须川进突然摁住我的手,摁得紧紧的,眸中一丝嘲弄的神情忽现。
“干什么?”我有点心虚地喝道,难道被他看出端倪了?
我的手在他的手掌下挣扎着,但不敢用力顶开他的手。
“我刚才还在夸你这么积极学习,是个好青年呢。没想到夸早了。遮遮掩掩没用的,不如大方点承认了吧。”眸中的嘲讽之意更深。
“把你的手从我手上拿开。”我怒视着他,“请不要打扰我学习!”
他定定地看着我,似乎洞穿一切。
我的脸微微红了。fuck!我心里骂道,看来真被他看穿了,可我不能就这样缴械投降。“把你的手拿开!”我红着脸又低声叫道——作弊总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一向以好学生自诩,上学阶段一直保持着从不作弊的记录。可记录今日就要被打破了。
龙须川进总算撤回了手掌,我的手依旧摁在纸条上。“你来捣乱的是不是?想害我被惩罚吧。”我一拍桌子站起来。毕竟还是有点心虚,这句话的气势不够强大。
他冷嘲的目光顺着我的手臂看向地面,不动声色地从地上捡起一个东西在手里抖了抖,“下次藏字条在袖子里记住粘牢一点,飘出来啦。”说罢朝桌上一拍,正是我作弊用的一张小纸条。
罪证确凿,抵赖无用。我的脸更红了。“你想怎么样?向你舅舅告状去吗?”
“我正在考虑这个问题。”他一边说,一边蹙眉将那张纸条摊平,扫了几眼上面的内容,摇摇头。“我说你怎么这么聪明?短短几天进步神速。原来是靠投机取巧啊。”
我紧抿着唇开始反击:“你以为你们这种破语言很有魅力是吗?人人都争先恐后学习它是吗?你舅舅每天逼着我学习这些不是呆死就是骂死的句子,我烦都烦死了。我的聪明不是用在这种无聊透顶的语言上的。”
“不对,应该发‘苏’的音,很轻,而不是‘
151、好学生。。。
死’。自己笨,又不肯勤奋学习,还侮辱我的国语。学不会就直接说出来好了,何必不懂装懂?”龙须川进很不满意我的态度,眼色严厉起来。
“可恶!”我怒道,“告诉你,我是笨,永远也学不会你们这种既高贵又高级的破语言。去吧,尽管去你舅舅那里告状吧!”我抓起纸条朝他身上拍去。沾过胶水的纸条粘在他和服上。“不过,我必须告诉你:你舅舅是个魔鬼,他威胁我不好好学日语就惩罚菊香。你很喜欢看别人被惩罚的样子是吗?告状去吧,死鬼子!”我越说越激动。
龙须川进将身上的纸条一一揭下,慢慢放到桌子上。沉默了片刻,他开口道:“就当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好了。”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么好说话?我怀疑地看着他。“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幼稚!”他露出厌恶的神情,“当然不是无偿的。为了报答我的好意,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果然不那么善意。我敌视的目光盯着他:“说!”催促他立即说出来。心里同时犯起嘀咕——这个死鬼子会提出什么条件?
他将我一把拉近他,凑近了我的耳朵,声音平缓而柔和:“对自己好一点罢。”说完,一个转身离去,留下惊愕的我在桌前发愣。那声音尽管低低的,却似拨动了我内心最深处的弦,眼前顷刻间浮起尔忠国的脸。
为什么会这样?
呆愣一分钟后,桌上所有看得见、拿得动的东西都于一瞬间挪了位置——飞散到房间的各个角落。
死鬼子,敢嘲讽我?你会跟你弟弟一个下场,身首异处!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吧,砸评语吧,
第一次求包养。
某蓝正在学习如何被更好地包养。
下面几章不会虐心虐肺,虐的是民族情绪。
亲们可以轻松一些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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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152、川进老师。。。
晚餐格外丰盛,因为有老狐狸的外甥和一个姓石丸的鬼子少佐一道留下用餐。
听老狐狸介绍这位石丸少佐是他当年教授过的一个高材生。
从挨近这个石丸鬼子的第一刻起就强烈地感觉他参与了南京大屠杀——喜欢打造血腥的兽类一族。他身上的残暴、邪恶和狂傲气息毫无掩饰地散发开来,令人厌恶的同时情不自禁地产生心惊胆颤的感觉。
与老狐狸的虚伪和假正经所不同的是,这个鬼子的好色本性丝毫不加以掩饰。
当着其他人的面,石丸不安分的眼睛将我上下扫了好几个来回,继而朝龙须川进笑道:“阿诺hi托瓦托太毛ki来一呆(她非常漂亮)。”
龙须川进不为所动地漠然看了我一眼,礼节性地一笑。
“啊,哈那米塔一(如花似玉啊)。”石丸继续说着,淫。秽的神色掩藏在礼貌的发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