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更生气,连续扇了池春树几巴掌,还是没能扇到他的脸。
老狐狸恼羞成怒,立即差人搬了椅子过来,站上去,狠狠地抽池春树。倔强的池春树仍一声不吭地接受老狐狸的惩戒。
我忍无可忍,扑了上去,推老狐狸的椅子。摔死他,这是我唯一的想法。他凭什么打他?
有人护住老狐狸的椅子,我没能成功。
池春树的嘴角渗出血来。老狐狸仍然不解气,左右手一起上,狠狠地扇池春树。
“住手!”我大喊一声。“我接受检查!”
“不要,拾伊!”池春树叫道。
“检查是一定要进行的。但是宫野春树做错了事情也要接受惩罚。”老狐狸说罢,依旧狠狠地扇池春树。
“你再敢打他,我跟你拼了。”披头散发的我踢开拉住我的两个家伙,赤足踹向老狐狸。老狐狸没料到我胆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袭击他,稍不留神被我一脚踹在膝盖上,差点跌下椅子。
一帮医生围过来,将我如接受五马分尸的人一般抬起来。
“老狐狸!”我叫道,“你再敢打他,我发誓让你家断子绝孙!”
老狐狸果然罢了手。他是打累了呢,还是对我的话有所顾忌?但他总算停止折磨春树了。
我被一帮“屠夫”拎进屋里,放到床上。他们重新搬出刚收拾到一半的器械。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像躺在一个手术台上。床旁竖起了一道白色的临时屏障。
“请脱裤子。”一个鬼子医生用蹩脚的中文朝我说道,因为他用了“请”字,听上去不那么野蛮。
我颤抖着褪下裤子。
“腿的起来,分开。”他吩咐道。
我艰难地分开双腿。眼泪已经慢慢地顺着眼角往下流。
142
142、支那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花花很芬芳,某蓝陶醉。
某蓝就喜欢亲们献花,多多益善,来者不拒。
谢谢支持,谢谢捧场!
问题:拾伊会失去所有的支持,变成孤立的囚鸟吗?
“不会痛,你的放松。”鬼子军医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抚向我最私密的部位。我一激灵,本能地收腿,却夹住了他的手。
鬼子军医一惊,抽回手臂。“你的放松!”他拍拍我的腿。
草你祖宗八代!我暗暗骂道,眼泪肆意流淌。草你祖宗八十代!
雪亮的灯打开,晃过我的眼睛,照向我的羞私部位。
冰冷的液体涂抹在两腿间,一股药水味扑鼻而来。
一个医生操作,其他几个医生竟然不回避,就站在旁边看着,还指指点点,像在研究动物尸体标本。
我将现场所有的鬼子医生腹诽了无数遍,他们的祖宗瞬间被骂到两百代,但再往前我也不敢再骂,毕竟有骂到自己祖先的可能性。
花底处被湿而凉的棉球轻柔地擦拭着,我在颤抖,从一个点遍及全身,浑身都在抖瑟。
医生停下了。我一边流泪一边骂,诅咒这个世界为何还不毁灭。
一双有力的手压紧我的大腿内侧向外推,导致我的双腿打开到极限。他似乎想扒开我的身体。吃痛着,我不由锁紧肌肉,无法配合他的动作。他没再叫我放松,摁住我大腿的手也拿开了,用日语嘀咕着什么,我听到几个军医在交谈。
我闭紧眼睛紧张地等待坚硬冰冷的器械探入我体内的一霎那,希望可以忍住,不要发出尖叫声。
心跳得很急,在胸腔内发出共鸣音,可这些医生不知在商讨什么,居然把我晾在这里,害得我延长了等待的恐惧感。
又是一顿臭骂抛出去,我拍着床板催促这些缺德医生要检查就快点,磨磨蹭蹭想让我受凉吗?
但是过了很久没动静。我睁开眼,发现医生一个都没了。我急忙并拢腿,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身体。
难道这些庸医担心被X的祖宗太多、无心工作了?
我将裤子飞速穿好。刚下地,却听见急冲冲的脚步声向这里来了。
临时布帘被拉开,井上泓一那只老狐狸红彤彤的脸出现在我眼前。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医生,用日语对他叽哩哇啦说着我无法听懂的话。
更多的医生又涌进这个狭小的地带。我再次被这帮足以被打到十八层地狱的缺德庸医摁倒在床上,没等我自己动手,一个医生已经“热情主动”地替我脱下裤子,我的腿被一双手支起来并再度打开成蛙泳姿势。
“草你大爷的!”我脱口叫骂出来,实在无法容忍老狐狸居然也来现场观摩这一过程,我的脸因羞愤而变得发烫。
几个医生一起动手摁住我,不让我乱动。其中一个医生又打开雪亮的灯,照向我可怜的花底。
我喘着粗气骂个不停,直到把我所知道的脏话都用了个遍。
骂得几乎虚脱了,他们也没研究停下,但令我奇怪的是他们并未检查我的子宫,只是小心翼翼地研究我的外部环境。从头骨到五官,从脖子到胸部,从腋下到肚脐眼,从小腹到膝盖再到足踝,比检查化石还仔细。
除了抽验血,听诊器,类似于做心电图的仪表,血压计一并在我身上使用了。
灯光终于熄灭。医生替我盖上被子。只剩下老狐狸一个人留在我床边。
他手里拿着一张体质报告单满意地点点头,却又轻轻摇了摇头。“你太瘦了,172厘米只有93斤。”
讶然,我又长个子了吗?。
体重可能有误差,个头也会有误差吗?来到这个时空一年不到又长了两公分?莫名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