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清醒地知道自己怎么被男人骑、却无法反抗的东西。”乔泰坏笑着。“可以管两个小时。
等你恢复反抗能力,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骑过了。你还怎么当烈女?嗯?”他狰狞地说道。
“哎呀,忘了告诉你,那些日本人发起情来可不是一般的玩法,很可能一激动就往你身体里送各式各样的礼物,甭管你愿不愿意收都要送!”他大笑起来,眼睛里满是刻骨的恨意。
我惊恐地瞪着他,有关于日寇实施性虐待的种种
131、疯狂的乔泰。。。
可怕传说如潮水狂涌而来。
“怕了?”乔泰摸着被我刺伤的肩膀怨毒地盯着我,“好好享受你的美好人生吧。我可是托了很大的人情才把你送到大和山庄里去。那里可不是一般女人想伺候就能伺候得了的,只有日本女人才有资格进去,而且伺候的全是将校极的日本军官喏。估计你这样绝色的往那里一丢,那些日本女人今天都可以休息啦,你简直享受女皇待遇。”
一番话听得我浑身冰冷,牙齿直打颤。
乔泰继续抚摸着他的伤口,恶毒的眼神看着我。“是不是浑身感觉不到力气了?”
我一凛,身上果然力气全无,此刻瘫在地上就像一根烂面条。我想开口骂,但是无法指挥肌肉群。
乔泰差人架起我耷拉着的头,嘴凑上来用力压住我的唇,并用舌舔了一圈,我的唇上立即沾满他的酒臭气。
“带走!”他命令手下。
眼前一阵发黑。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我柳拾伊完了!
又像发送包裹一样,我被粗鲁地塞进车内。
车一路晃晃悠悠地开了半个多小时,进了一个后院。一个穿和服的日本男人出现在前面引路,鬼鬼祟祟地将抬着我的两个人引到一个房间。
将我丢在床上后,几个人随即做贼一般逃走。
这是一个拉着蓝色布档的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五、六个平方,最显眼的便是我身下的这张床,比单人床稍宽一些,床头卷着一迭薄棉被。
软绵绵的我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尽管给我用了药,乔泰还是命人塞住我的嘴,并拿绳索绑住我的手脚。
四周静悄悄的,听不到人声。
我绝望地躺着,不敢想象接下来会遭遇何等悲惨、恐怖的事情。
时间一点一点在流逝,我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乔泰所说的那种地方——太安静了——感觉自己更像躺在一个独立而狭小的太平间里。
一百米远的地方传来皮靴踏进长廊的回荡声,是三个人的脚步声。有人在说话,满口日语。
皮靴声近了,传来门嘎吱被推开的声音。接着,蓝色布帘一掀,两个日本军官出现在我面前。第三个人刚跨进来半截腿,又转身退出去,留在布帘另一边没进来。
一个胖些的日本军官扯下我口中的填塞物,如发现奇迹一般朝另一个戴眼镜的鬼子大声说着什么,戴着眼镜的鬼子立即俯低身体盯着我一阵猛看,厚瓶底般的镜片后面露出贪婪的目光。他咧开嘴狂笑起来,转过头对同伙挤眉弄眼地说话。
一阵狂笑后,两个鬼子军官一前一后朝布帘那边喊话,但布帘后面的人说了一些话后,并未进来,好像不太情愿。
两个鬼子军官像得到某种许可一般,一起扑上来解我脚踝和膝盖上的绳索。
我惊恐地直喘气。
戴眼镜的鬼子军官使劲揉捏我的脸,嘴里一通叽哩哇啦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胖鬼子则淫。笑着,将解开的绳索扔到一边去,呼地扯下我的裤子,一只手无耻地摸上我的大腿。
我厉声尖叫——这药并非乔泰所说的能管两个小时。
虽然还是感觉不到气力,但至少可以出声了。
两个鬼子正在划拳,看谁先上。
情急之中,不管他们能否听得懂我的话,我大声叫道“你们听着,放开我!我是井上泓一的朋友!”
正在大声□的两个日本军官愣了一下,对视了一眼相互摇摇头,没听懂我说什么,又同时大笑起来,其中一个已经解开皮带脱裤子,另一个使劲摁住我的脚。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反抗,但他们不知道即使我想踢也没力气抬腿。
我绝望地使劲将后脑勺往床铺上撞击,但是床上铺了层棉垫,用这种方法想自杀也自杀不了。
俩个鬼子军官更加放肆地笑,嘲笑我的愚蠢举动。
我大叫道:“妈妈!春树!淼玲,永别了!”我闭上眼睛,打算咬舌自尽。我这么怕疼,咬断自己的舌头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力气啊。但事已至此,咬舌自尽是唯一的出路,必须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但同时我又在想,咬舌管用吗,能成功地毁灭自己吗?好像没听说舌头断了就一定会死的。
什么也顾不得了。
就在我咬住自己的舌头打算自尽时,掰我大腿的一双手松开了,布帘外面第三个人的声音就响在我身旁。我迟疑了一下,凝神细听,另两个鬼子怎么后退了?替代他俩呼哧呼哧急喘气声音的是第三个人平稳的呼吸。
我睁开眼。
这一睁眼不打紧,七魂差点吓飞了三魂——一声尖叫从我的喉咙里破空划出。
作者有话要说:十分感谢夏日小虫,啵一千遍,么么。。
问题:令女主七魂差点吓飞了三魂的鬼子军官是谁?
132
132、“鬼”军官(捉虫伪更)。。。
作者有话要说:长假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