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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不仅刺激着自己的味蕾,还在撩拨自己的心弦。
还好,此刻来换药的护士,帮红解开了这个尴尬。
“哗~”两个床铺之间的帘子被旗木琉璃迅速的拉了起来,并不忘冷冷的看了阿斯玛一眼:“因为偷窥被杀……可是不能上慰灵碑的……”
“可恶!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啊!!”阿斯玛无语的用枕头将自己的脑袋埋了起来,泪流不止。
另外一边,旗木琉璃淡定的坐在床边,看着护士给红脱下外衣,检查伤口,微微睁开的眼睛不时爆出一团耀眼的精光,甚至连那个护士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而红则是使劲的低着头,脸上已经可以滴出血来了。
但是,当看到了红左腹部处的那个还没有拆线的伤口,旗木琉璃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一种杀人的冲动从心底升起。
“太不小心了!听说是被对方一个重伤的忍者给弄的?”等换过药之后,旗木琉璃一下子坐在了红的跟前,撩起了红的病号服,查看着那个伤口,当然,已经包扎好的伤口除了绷带,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旗木琉璃还是凭着记忆,在那个伤口的周围轻轻抚摸着,这种轻微的按摩可以加快药性的渗透和发挥,很小就已经接触刀具的旗木琉璃自然懂得一些使用药膏的小窍门。
“恩~”红的声音弱小的几乎听不见,头依旧低垂在胸前,长长地黑发遮挡住了她的脸庞,但是她的身子却是不安的扭动着——旗木琉璃的按摩,太痒了。
“走神了吧……”旗木琉璃忽然叹了一口气。
“什么?!”红一惊,抬起头来,脸上却是笑的很勉强。
“当时,走神了吧……看到那些在战争中消逝的生命……”停止了伤口处地按摩,旗木琉璃的手轻轻抚上了红的脸颊,一直到红的眉头,轻轻抚摸着,仿佛要将她的眉头舒展开来。
红就这样愣愣的看着旗木琉璃,脑中却是被旗木琉璃的话勾起了回忆,满地的尸体……有敌人的……有木叶的……
一些昨天还在一起说笑的同伴,最后却只能用茫然的双眼,看着自己。
空气中的血腥气息让人作呕,这还只是死于忍具的忍者,那些被风遁腰斩、断头;被火遁炸碎、烧焦的……
“琉璃……”红轻轻的唤了一声,那双漂亮的眸子当中,泪水却是怎么也攒不住了……
“为什么!琉璃……为什么要有战争!”一下子,红抱住了旗木琉璃的脖子,呜咽道。
旗木琉璃也赶紧向前靠了靠,防止红因为动作太大,而弄裂了伤口。
“从我们选择忍者这条道路后,便已经注定了啊……红……”轻轻抚摸着红的后背,旗木琉璃却是爱怜的有些心痛了。
毕竟自己还有这一个成年的灵魂,而红,还有木叶许许多多的下忍,才是真真正正的孩子,如此幼小,在前世还都被庇护在父母羽翼之下的小鬼,在这里却要面对如此惨烈的战争,这便是残酷的现实。
“红……你后悔当忍者么?”
“……”红没有说话,旗木琉璃也没有急于回答,两人只是这样轻轻的拥抱着,周围的时间在这一刻,如同冻结。
半晌,红默默的摇了摇头。
微微一笑,轻轻拍打红的后脑勺,旗木琉璃继续说道:“既然没有后悔忍者这条道路,那么就坚强吧……只要尽快赢得胜利,那么便可以结束这场战争了……坚强起来吧……红……如果你因为错过太阳而流泪……那么你可是会继续错过繁星的吆~~”
抬起头来,红静静的看着旗木琉璃,而此旗木琉璃也同样看着红:“你的善良让人感到温暖,但是在战场上,只需要严寒……红……”
双手轻轻的捧起红的小脸,旗木琉璃有些担忧的看着红:“一个人的性格决定她的际遇。如果你喜欢保持你的性格,那么,你就无权拒绝你的际遇……红……我很担心你……”
红的脸色明显的暗淡了一下,但却仍旧强笑着说:“……我……我会努力的,琉璃……绝对不会再让大家担心了……你放心”
笑着摇了摇头,旗木琉璃在红的眼中慢慢放大,红感到自己脸上的皮肤已经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吐息。
“红……按照你的心意就好了~~~”四目相对,连桌上的花朵都成为陪衬。
“你的迷茫……我来斩断;你的苦闷……我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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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阿斯玛!”呼叫正在自怨自艾的阿斯玛的是正要离开的旗木琉璃,此时的旗木琉璃红光满面,神清气爽。
“什么事?”无奈的笑着,阿斯玛的靠在床头上,墙上的水果刀已经被取了下来,只留下一个深深的细缝。
“商量一下吧……你能不能换一个房间……”脸上依旧是春风般的笑容,但是阿斯玛的感觉中,这和刚才扔刀子时的表情完全没有区别。
“不是我不想,只不过现在战争时期,病房紧张啊~~”下意识的将枕头下的水果刀再次往里赛了赛,阿斯玛无奈的解释道。
“……”旗木琉璃微微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一会,忽然右手成拳,砸在了左手掌心,恍然道:“重症病房好像比较空吧……”
“不可能的……”阿斯玛十分潇洒的一挥手,沉着脸打断了旗木琉璃,之后摸着下巴教训道:“木叶医院是有严格的规定的,理论上不管什么地位的人物,只要不是受伤太重,不能占用重症病房!更何况现在是战争时期…………”
“等等……”正低着头装酷的阿斯玛忽然感觉那里不对,一脸黑线的看向旗木琉璃:“你不会打算……”